澄问完,就见卡洛斯悻悻地撇起嘴,从弗雷德怀里跳下来跑了。
“他怎么跑了?”玉澄莫名其妙。
“他作业做到一半就来找我玩,我也劝不动他。现在见到你,回想起了被你检查作业的恐惧,就去赶作业了。话说,你偷偷去和什么人见面了,为什么不叫上我?”弗雷德摊手。
“我故意的。”玉澄坐到弗雷德身边,“就想看你疑神疑鬼的样子。”
“啧……算了。卡洛斯和我说,他刚入学就被同学们说,他是没有父母的野种。”弗雷德说。
“毕竟他们能在卡洛斯那放肆的时机,也只有这个年龄段了。”玉澄打了个哈欠。
“我还没说完。恩斯特家女儿把嘲笑卡洛斯的人都揍了,结果被叫了家长。”
“啊这,她一个小女孩怎么揍?”
“据说那小姑娘挖了陷阱困住那些人,再飞到上空用木箭一通乱射,里面的孩子都被打得哇哇大哭。”弗雷德边说边忍笑,“好在恩斯特在元老院地位高,再加上事出有因,他家女儿也没被追究。”
“这话说得……我作为卡洛斯的后台还不够硬是吗?”玉澄扬眉。
“毕竟他只是个养子。陛下,你铁了心要把卡洛斯培养成你的继承人吗?”弗雷德问,“你不打算自己生孩子?”
“我怎么生?”玉澄白了弗雷德一眼,“身边全是嗡嗡乱飞的男人。”
“你不去找多萝西和蓝烟说说话?”弗雷德耸肩,“我看你根本没想和女人坠入爱河。”
“她们都是我重要的资源,怎么能随便得罪她们。”玉澄瞪了弗雷德一眼。
“谈个恋爱怎么得罪人呢……”
“万一谈崩了,不就得罪了。”玉澄说,“我不擅长搞那些花前月下,除了会做点饭,也不知道其他讨好别人的方法。”
兔子说罢回过头,却见熊边笑边搓手,还特地往玉澄那凑。
“你又笑什么?”这猥琐的气场怎么和刚刚的威尔一个样。玉澄耳朵直竖,本能地往后退。
“你说自己不擅长谈恋爱,又说自己只会用做饭来讨好人——所以,你总给我做饭,不就是想讨好我嘛。”弗雷德咧着嘴,“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啊这,我真的只想表达我不会和女人交际,而且我认为大家都喜欢吃好吃的,才觉得会做饭是我的一个优势……”
“陛下,别傲娇啦。”弗雷德的话让玉澄吓得当即退出房间。
兔子一路溜到阿道夫办公室,心想虽然这个监护人不厚道,但起码还算个监护人。
“你躲我书桌下干嘛?”阿道夫刚从厕所出来,见到受惊的兔子,一脸莫名奇妙。
“我记得你是喜欢男人的,你之前的伴侣也是男的,对吧?”玉澄捂住耳朵说。
“是,怎么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有些男的,以前是直的,但随着岁月的变化,他就变弯了?”玉澄试探着问道。
“好家伙,你的取向怎么跟黄鳝似的,说变就变?”阿道夫把玉澄拽出来,敲了下后者的头,“你放心,弗雷德和我说过,他爸的船员中也有不少弯的,他对这方面接受程度很高,不会嫌弃你的。”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在和你说我自己!”玉澄立马站起,一脸震惊。
“是是是,你有个朋友。”阿道夫语重心长,“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那么大的王宫,就没有人为他发声吗?兔子耳朵竖直,还想再解释几句,就被阿道夫以少个人少点二氧化碳为由推出了办公室。
兔子晃了晃尾巴,边嘟囔着这日子没法过了,边打算今晚给弗雷德和卡洛斯煮干贝鲜虾砂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