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草,什么意思?这小子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能成为全学堂中都公认的最讨厌的学生?
这也太牛十三了!你给我详细说说!”
林飞不自禁的瞥了一眼身后,那一脸懒散表情,仿佛对啥事都不感兴趣的司马义。
这造型、这颜值,实在很难将他联想到穷凶极恶的坏学生身上!
主要是形象气质也不符合啊,嗯,就林狂的那种货色,才符合他内心的那种“犯罪分子”形象。
唉~
世人,常常以一个人的外貌形象,来判断一个人的道德品质与才能。
把一个人外貌的好与坏,作为判断这个人善与恶的标准,这,是一种行为上的傲慢。
这就是以貌取人,这,是坏毛病啊,得改!
对,就是你小子,说的就是正在看这乐涩小说的你!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三年前········”
石烈悠悠一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林飞娓娓道来····
“三年前,学堂之中,有一个女同学,不幸患上极为难缠的重病, 此病唤做无时症,几乎可药可医。
为什么说是几乎呢,因为这无时症,需要治疗的费用,高达上百万!
唉~所谓,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穷人家。
这可怜的女同学家里,本就是穷苦家庭,她的家人,也只有一个年过上百的老人。
老人每天辛勤工作,省吃俭用, 用劳动换来的报酬。
也就堪堪能让她孙女二人越过温饱的及格线罢了,完全不可能有多余钱财,承担起这治疗的费用。
那个时候,学堂得知这同学的难处,也曾组织过募集捐款活动。
只是,学堂中的都是学生,根本就没募捐到多少魂币。
募捐到的那几千魂币,对上百万的天文数字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女孩儿一来无权无势,二来也无任何的天赋闪光特别之处,自然也就没有办法,让学堂出面为她担保、甚至垫付医疗费用。
好在女孩可能是太可怜了,可怜到连上天也看不下去了,在女孩最无力,最绝望的时候,事情终于有所转机。
第一治疗所听说此事,专门为女孩儿开设阶段性的付费治疗程序。
即只要先付首次费用的十万魂币,后面的医疗费,等筹到款了,在接着一次一次的治疗,不需要一次性的付那上百万的费用。
虽然治疗费用的门槛已经降低了十倍,但是对于女孩儿来说,还是差的太多了。
学堂为此,也曾再次召开会议,商讨是否为此再组织一次募捐活动。
而就在学堂还在商讨,还未做出决定时,震惊全学堂,甚至全城的事情发生了。
司马义那畜生,毫无半点人族该有的同情之心,竟然仗着自己有点家底。
让那女孩在学堂之中,当着全学堂所有学生的面,对着他三步一跪拜!
每跪拜一次,就付给女孩儿一百魂币!
无路可走的女孩,也不知是被喂了什么迷魂药,还是为了抓住那虚无缥缈的一线生机,她竟然同意了!”
石烈说到这里,咬牙切齿,他实在没想到,一个人在这个年纪,能坏到这种程度。
“什么?这女孩为什么要同意?”
林飞皱着眉头,完全不能理解这女孩的做法。
毕竟,对很多人来说,宁愿有尊严的死去,也不愿因为畏惧死亡,为了求得一线生机而受尽屈辱!
石烈摇了摇头,再次幽幽一叹,继续讲述道。
“就这样,这冷血的畜生,从学堂之中,一路行走,一路猖狂嚣张的大笑,炫耀着自己那毫无底线的行为。
每走三步,就专门停下脚步,撒出一百魂币,对跪倒在地的女孩肆意凌辱。
而这畜生,似乎是玩的兴起,在学堂中逛了一圈之后,还觉得不够满足过瘾,竟然走出了学堂,走到了学堂外的大街上。
司马义就这样领着那女孩儿, 从学堂门口三步一停,一步一步的走到数公里外的红楼会所。
期间,不少同学跟路人,都对司马义的行为愤怒至极,严厉谴责。
同时也劝导女孩儿, 让他不要再跪这卑鄙无耻,趁人之危的混蛋。
但,女孩儿终究是为了生命,放下了尊严,默默的流着泪水,屈辱的跪了整整数公里!”
讲到这里,石烈似乎是情绪上来了,看着还在不远处的司马义,攥紧了拳头,大有上去扁他一顿的冲动。
还好旁边的林飞发现,及时拉住了石烈,让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司马义让女孩跪到红楼会所,还不是他的终点。
只是到了那边之后,人流已经聚拢的太密集,加上太多人看不下去他的卑劣行径了。
对他谴责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