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栀对上幽的眼睛,很认真道:“我也解释不清楚。”
“但我真得不是她。”
“呵。”幽冷笑一声,眼神默然。
夏倾栀无奈叹气。
果然他还是不信!
“你该回去了,我们明天可是还要忙的。”他说完,穿过夏倾栀的侧面朝她身后走去。
接着后面轻飘飘传来一句:“念,不对,是夏倾栀,我们之间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夏倾栀听到这话,垂下眸子嘟囔着嘴:“我就知道,念不站在你面前,你永远不可能相信我说的话。”
第二天,两人抱着花盆和工具站在茅草屋附近,谁也不开口说话。
空气安静极了,静得能听到风呼啸,雪花划过树枝掉在地上的声音。
夏倾栀想开口,却欲言又止。
这时一群人走过来,看着他们站在空旷的地方谁也不理谁停住脚步。
某人站出来故意调侃道:“哟,你们二人这是吵架了?”
“不过。”
他视线往下看去,夏倾栀手捧着花盆,幽拿着类似锹的东西,突然笑出声来。
“你们是要埋葬自己的感情,重新开始吗?”
夏倾栀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还喜欢乱嚼舌根的。
于是抬头愤怒地冲他小声吼道。
“你,你简直胡说八道。”
“呦呦呦,急了呀。”男人侧着面对她,故意掏着耳朵,一副犯贱的样子。
“那你说,你们大冬天的不在屋里待着在这做什么?”
“种田啊!”夏倾栀很是无语地怼了一句。
“啥?”
“种田?”
男人听到这话,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她。
沉默。
随后捂嘴憋笑,实在忍不住了彻底放声大笑。
“哈哈哈。”
“你一定是疯了。”
他扭头看向旁边笑得已经合不拢嘴的岩天故作嘲讽道:“岩天,你听到了吗,这女的说要在冰天雪地里种植物。”
“听到了。”
“哈哈。”
岩天插着腰笑得合不拢嘴,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
“你们,才,才疯了呢?”夏倾栀很没有底气,弱弱地怼了一句。
“夏倾栀,你该不会饿得脑子都不清醒了吧。”
“哎呀,好可怜哦。”
岩叶单纯地替她惋惜,之后笑得捂起了肚子。
男人还想要开口继续嘲讽,一个雪球砸中他的脸。
男人抬头看去,幽眼目光又冷又锐,让人如同置身冰窖。
之后他薄唇轻启,冲他们吼道:“滚!”
“黎幽,我们没对她做什么啊,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岩叶指腹抚摸着诱人的红唇,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不过你们倒真是般配啊!”
“傻子配怪物,天生一对!”
她抬手冲他俩比划着。
幽浑身泛着寒意,拳头紧紧握起,被圣洁雪花覆盖的地面突然崩开,一行人掉在里面,哭爹喊娘。
“幽,把我们弄上去。”岩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幽走上前探出头看着坑里面的人,眼底一片死寂,淡淡地说道:“下次活埋!”
夏倾栀听着幽的话,紧紧咬着后牙槽,浑身发抖。
他,他发起火来好,好可怕。
万一哪天他因为念把自己活埋了怎么办。
看来得快点救出魄才行。
“愣着做什么,还不播种。”
幽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她眼前。
夏倾栀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两人沿着茅草屋每隔一段距离就种下一颗种子,总共种了十颗。
不是她不愿意种,实在是没有空间了。
播完种后,两人往回走碰上第一族族长还有首领。
首领叫住她开口问。
“夏倾栀,你那粮食筹备得怎么样了?”
“提醒你啊,快半个月了。”
夏倾栀用指甲扣了扣脸,如实解释道:“已经开始弄了。”
第一族族长望着用仇恨目光盯着他的幽,开口问了句。
“我很好奇,你们打算怎么筹够一屋子的粮食?”
“种田。”夏倾栀口直心快道。
“啥,种田?”首领定定地看着她,惊得下巴掉在了地上。
果然,他是异想天开了,怎么能指望她为部落筹粮食呢。
哎,怎么办,她私藏的粮食马上就要被那些人吃没了。
第一族族长听到这话,嘴角抽搐,看着眼前的儿子。
以前他只是个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