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的脑袋上。
寸寸头发在阳光下也发出柔和的光芒。
周深沉捧起花瓶,语气轻快,“丁婶,你的头发长得太多,搭理起来这么费事的话,回去之后我让孙小给你打打薄吧。”
丁婶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倒是她头顶上的头发一个个都像蔫了似的,服服帖帖地倒在一旁,哪里还有之前的精神劲儿?
一人一花瓶向着更里面的方向走,期间也遇到了很多小动物,但它们都没有近身,只是警惕地待在草丛附近让它们有安全感的地方。
惊悚世界里面的动物都有欺软怕硬的心思。
越往里面走,黑气越重。
两个人都不好受,只有丁婶的头发丝在黑气中熠熠生辉。
苍天大树之下,有一只断了腿的大象栖息在那里。
那些黑气都是从它那里出来的。
可想而知,这只象就是罪魁祸首。
天色已经晚了,它扇着两只大耳朵,在周围踱步,因为断了一只腿,行动十分缓慢。
它察觉出有人靠近,发出阵阵低鸣,类似警告。
周深沉哪里会管这些?
他抱着丁婶的瓶子像是一个游客一样,一步步迈向它……
大象的鼻子抖动了几下,像是要把周深沉从它的身边赶出去。
周深沉一手摸向了它的鼻子,只看见大象闻了闻,然后一个鼻子勾走了周深沉手心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