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言心跟着段连舟回了院子。
段连舟收到了大长老李尚轩的传音玉符,让他过去见一面。
肉眼可见的,段连舟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胥言心马上躲得远远的,这时候她聪明的没有上去找晦气、
直到段连舟一脸煞气地离开,她这才松了口气。
“这人面对曾经杀了自己的人,现在还要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师傅,想想也真是晦气。”
胥言心嘟囔了两句,觉得就是她想的这样。
出门这么久,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小院子,竟然还有一丝丝的想念。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蒙上被子就呼呼大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叫醒的。
胥言心睁眼就看到了荀沙,这位眯眯眼的师兄,俗话说了,眯眯眼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她赶紧抱着被子从床上翻身而起。
“荀师兄?你怎么在我这?”
荀沙已经在这里好一会儿了,他看了床上的人许久,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当初他送来大师兄院子里伺候的杂役,应该是个男子才是,怎么现在看着像是个女子?
“你是女子?”
“啊,这个……”
胥言心还在想着该怎么解释,就听荀沙说:“这些都不重要,你跟我走。”
“啊?这是要去哪儿啊?”
荀沙走出门,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穿好衣服的胥言心才匆忙走了出来。
回身看了眼穿戴整齐的胥言心,说:“执法堂的梅玉书说,你能御兽?”
“啊这,也不算是御兽……”
胥言心有些无语,没想到看起来正直冷清的梅玉书,竟然还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她从来也没说过自己能御兽啊,顶多就是说灵兽比较亲近自己。
于是讪笑了一声,说:“荀师兄听错了吧,我怎么可能会御兽呢,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凡人啊。”
荀沙瞥了她一眼,说:“我也正在好奇呢,凡人能御兽,这无异于是在说我们这些身负灵根,潜心修炼的修士无用可笑。”
胥言心噎住,倒也没有荀沙说得这么严重吧?
“不不不,我觉得一定是梅师兄说错了,我这凡人,怎么能跟师兄你们相提并论呢。”
不管怎么说,她从荀沙的语气里也听出了一丝丝的不满,先苟一苟再说。
听了她的话,荀沙这才转身带路,让胥言心跟他走。
“不必多说,能否御兽,找元义长老看过就知道了。”
“荀师兄是要带我去找御兽堂的长老?”
“不然呢?你以为还能去找谁?”
倒也不是说还能找谁,只是刚回到宗门就听说御兽堂两位长老之一的何炎长老死了,猛地又要带她去见另一个长老,一时间有些好奇。
想到这里,胥言心突然想问问何炎是怎么死的。
“荀师兄,御兽堂的何炎长老到底是遇到了谁?那人竟然这么厉害,将长老都给害了。”
说起这个,荀沙面色就沉了下来,“这事谁也没到,那人潜入宗门已有好几年了,期间竟然谁也没有识破他的身份。”
“所以那人究竟是谁?”
荀沙突然看向她,说:“要说起这个人,倒是跟你有些关系。”
“啊?我?”
胥言心一头雾水,怎么就跟她扯上关系了?
就听荀沙说:“那人名叫尚元,是以为杂役弟子,听说那人与你很是亲近,你难道……”
荀沙开始打量她,胥言心赶紧解释:“不不不,跟我没关系,我就是认识他,还是来了内门才认识的。”
荀沙收回探究的目光,说:“想来也是,你一个原本在外门养灵兽的弟子,怎么会人是那人。”
“是啊,所以,是尚元杀了何炎长老?可是为什么呢?”
得知奸细竟然是尚元,胥言心说惊奇其实也算不上很惊讶,毕竟之前她就见识过尚元的手段了。
之前尚元杀入魔的吴侯志的时候,那手段可是干净利落得很。
在加上熟练的处理尸体的手法,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杂役弟子。
那时候她也没工夫去细想,尚元有这么好的修为,为什么要甘心在宗门内做一个任人欺负的小杂役。
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不要跟尚元扯上关系,最好就是装作不认识。
不过她实在是有些好奇,尚元跟何炎有什么仇怨?
竟然能厉害到杀了一位长老,胥言心庆幸之前自己帮助过尚元,而不是想吴侯志一样欺负他。
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她的下场跟吴侯志差不多,死后连尸体都找不到。
吴侯志死后,宗门里也没人说起过这事,不知道是没人发现,还是不重要。
不过吴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