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的话也并非哄骗。
毕竟这曾头市在凌州府是头号势力,又长期跟朝廷有来往。
此番鲁智深的好心怕是要换来灾祸。
还真不如跟自己回梁山。
鲁智深听到后,爽朗大笑道:“哈哈哈哈!无妨!洒家不过一和尚,他们怕是难寻!”
“梁山洒家是迟早要去拜访的!除了岳兄弟,洒家的结伴林教头还在了!”
“而且洒家这次是奉了主持之命去江州的寺庙送东西,有正事在身!不可失了诺言!”
“所以就不和兄弟你去了!倒是你快找个地方去疗伤,速速归山,久则生变啊!”
这大和尚气势太足,足到自己的话其他人根本不敢反驳。
朱富见地方态度如此也不知道劝不了。
打算作别之时,他灵机的脑袋瓜又想起一件事情。
随即就掏出一块精致木牌递给地方。
“此乃何物啊?”鲁智深不清楚这有何用。
朱富笑道:“大师啊!这是我家哥哥专门为食肆客人做好的‘会员牌’!”
“只要持此物,在天下任何我们的食肆都可以管吃管住!这是小弟的一番心意!”
“会员牌”是岳鸣轩知道食肆生意太好后,专门发给朱富的。
嘱咐他如若见到知名的好汉就发出去。
也算是给梁山泊结个善缘。
如今赠与鲁智深是再合适不过了。
鲁智深一时也觉得新鲜,虽然没有搞清楚这东西为何可以如此。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听明白了,有了这个东西岂不是酒肉管够?
想到这,他嘴中是唾液生津。
可却推让回去:“哎....不可不可不可!洒家是出家人!怎么能吃酒肉了?兄弟万万不可啊!”
虽然在推辞,但是对此物流露出的不舍,朱富可是看在了眼中。
看对方是爽朗人,他也说不说暗话,笑道:“大师不必推辞!若是不想酒肉如何来得了小弟家店的门口了?”
“若是不来小弟家店,如何又救得小弟了?”
“这都是佛祖的旨意啊!”
“快快收下吧大师!”
朱富实在太会说话,居然能把酒肉扯到佛祖的身上。
挠得鲁智深的心间是欢喜得很。
而且正如朱富所说,此番他之前请得了去江州的差事,正是因为在汴梁尝过这啤酒火锅,才愿意出来吃个痛快的。
现在对方说得这么好,他也就嬉笑着、半推半就的收下的“会员牌”。
模样难免让人觉得好笑。
寒暄过后,双方也不知道不能再耽搁了。
相互告辞后,鲁智深扛起禅杖,大腹便便,甩着袖子,地就朝远处走去。
而朱富也没有再回凌州府内,并让手下立即去通知其他位置的看店兄弟撤离归山。
他知道,这是要出大事了!
果然,他们才撤离没有多久,这个消息就被曾头市的人带了回去。
得知后,曾头市上下算是炸了锅了!
在这凌州府,他们还没见有人敢和自己庄园作对的人和势力。
曾太公一杵手杖,怒道:“史文恭!带人去城中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史文恭也是从椅子上暴起:“竟然有人敢欺辱二公子?在下去去就回!”
说罢,他抄过身边的方天画戟,就一脸怒容的朝门外走去。
......
曾头市的人得知了自家二公子被打的事情后,顿时间上下是群情激愤。
首领曾老太公更是马上命麾下头号能人史文恭进城去看个究竟。
不出半个时辰,一队人马就进入凌州府。
朱富的食肆被这伙强人是团团围住。
冲进去后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为了泄愤,就将里面砸了个乱七八糟。
官府的人见状也不敢多管。
因为他们看到,带头的人正是凌州府第一人,史文恭!
将被鲁智深砸晕在地的曾密救下后。
愤怒的史文恭在店中探查起来。
不过朱富手脚干净,半点泄露梁山信息的东西都没有找到。
史文恭大怒之下,就命令众人道。
“这食肆在凌州府有不少!都给我去盘问!必要揪出那些人来!”
说罢,曾头市的人就在整个凌州府内开始盘查。
见到和朱富相同招牌的食肆就冲进去打砸一通。
不过到最后,连根人毛都没有逮到。
回到曾头市后,史文恭如实禀报了这件事。
“太公!我听百姓传闻,打伤二公子的人是一个胖大和尚!”
“至于食肆的人已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