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鸣轩顺水推舟的计谋让白虎山是苦不堪言。
在利用对方吸引了官府注意力后,岳鸣轩就开始大力的发展商业。
因为他明白,无论什么年头,没有钱都是难以组织起强大军队的。
区区一万五千人跟宋廷相比实在不足。
为了早日可以达到与对方堂堂正正掰手腕的级别,他必须加紧筹备金银。
在他的命令下,梁山的酒坊也进入了三班倒的状态,不停的生产着啤酒。
之后水路并用,往附近的各个州府运。
现在官府都在盘查白虎山那边的绿林,梁山这边可谓是道路通畅。
如此日复一日,梁山的钱库是逐渐充盈。
可是啤酒的火热却也侵占了其他势力的利益。
首先不爽的就是曾头市。
自从啤酒在凌州府开卖以来,他们的酿的酒就变成了次品。
很少卖得出去。
发现情况愈发不对之后,曾头市就开始探查这食肆背后到底是哪家在支持。
不过梁山这边隐藏得极好,这么多时日以来,曾头市都就没有发觉背后的秘密。
可是眼见酒的利润越来越少,他们再也坐不住了。
这一日,曾头市的二公子曾密就带着几个养的家兵来到了凌州府。
准备和食肆的掌柜好好“谈谈”。
进了人声鼎沸,香味扑鼻的食肆后。
他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后也不点吃食。
对店小二是呼来喝去的戏耍。
周围的客人都认出这是曾头市的人,是凌州府最大的势力。
所以也不敢多管,坐得老远。
有些客人已经认出这是二公子曾密,纷纷结账走人,生怕惹了曾头市。
看到店里的客人因为这伙人变得越来越少,正在记账的笑面虎·朱富一眼就看出对方不是善茬。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和气生财。
他只得压着性子,命令店小二端了壶啤酒,他自己则端了两个肉菜,笑嘻嘻的走了过去。
“这位客官看样子就不是凡人,小店是蓬荜生辉啊!这些酒和肉是小店送的,还请不要客气啊,嘿嘿嘿....”
曾密打量着这个笑眯眯的胖子,冷哼一声道:“不过就是些熟牛肉罢了,我曾头市有的是。”
“倒是你这酒,到底是何人准你在此售卖的?”
朱富依然是一副笑脸:“嘿嘿嘿...客官这是哪里话?酿了酒就拿出来卖,这没有违王法啊,而且小人已经在官府通备,一切都是做了疏通的...”
曾密本来就是来找事的,不等朱富即系说话,他一拍桌子喝道:“你这鸟厮!休拿官府来压我!”
“在这凌州府谁不知道我曾头市才是管事的?!就连那知州也是我们花钱买的!”
换做平常,朱富那脾气早就抄起家伙和他们干了,不过听到曾头市名号后,他也知道对方在本地势力颇大。
而且哥哥给他的职责可是赚取银钱,他是不会因小失大的。
于是想着大事化小的原则,抱拳笑道:“原来是曾头市的好汉,小的这里有礼了!”
“来此开酒店时,东家就跟我说过,若是遇见,就要好生款待曾头市的人。”
“今日终于得见,是小弟福分!”朱富随后看向几个店小二吩咐道:“快去多抱些酒来,熟牛肉切上五斤!”
可是曾密依然不为所动。
索性直接说道:“明着告诉你这厮!”
“若要在此卖酒就必须向我曾头市交贡钱!”
“否则!我烧了你这鸟店!”
见此,朱富就知道这是真心来闹事的。
店里的小二们也纷纷放下手中碗盘,去抄起四处棍棒。
准备将对方哄走。
周围的小二也是是见过不少泼皮无赖的,所以根本不慌,眼看就准备为过去。
但曾密却毫不慌张,口气依然嚣张,又说道:
“你这酒好卖,每斤我曾头市要个六成就是!”
“不然!就给小爷收拾包袱滚蛋!”
“听清楚老爷的话就张嘴,否则打得你满地找牙!”
说罢,曾密身后站着的几个家兵就嚣张的哈哈大笑起来。
朱富好歹也是江湖人,他知道这“贡钱”是有规矩的。
多数是不超过三成的。
哪怕是孟州府,霸道如金眼彪·施恩那般人,也只收四成。
这曾密开口就是六成,简直就是故意找事!
更何况,从来只有他们梁山收贡钱,哪里有交贡钱给别人的道理?!
话到此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朱富原本充满笑容的脸突然就变了!
将东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