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立了各个头领的职位后。
岳鸣轩又公布了一个重磅消息,声称一月内,必然又有人来犯梁山。
众头领对此非常不解。
毕竟之前青州府一役,梁山是真正打出了大的声望。
要论人马和头领强度,也是这齐鲁之路中的翘楚。
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找麻烦啊?
此刻,岳鸣轩看着这群莽夫和泥腿子是真的感到心累。
“这分钟要是有个军师之类的人物在,该有多好。”
想到这,他捏了捏鼻梁后,解释道。
“这次我们大青州府虽然是有了名望,但是朝廷必然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统兵来攻,是迟早的事情,不如早做准备。”
“而这次,来的人马就不止是万人了。”
听到这话,秦明的脸连着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似乎想起了什么尴尬的事情。
出身渔民的阮小五倒是耿直,他拍了拍秦明的肩膀笑道。
“秦大哥不必如此!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嘛!”
最调皮的阮小七说起了玩笑:“秦大哥莫怕!回头小七教你游水便是!”
听到这话,岳鸣轩也笑了起来,众头领亦是如此。
但秦明和黄信并没有生气,因为他们完全体会得到,大家的神态和笑声中完全没有奚落他们师徒的意思。
相反,甚至有一种“不打不相识”和“相见恨晚”的意味。
这种特殊的羁绊感,让众人感觉,仿佛他们上一世就是兄弟。
也就是在这阵阵的爽朗笑声中,秦明和黄信的这份尴尬也从此彻底消失。
见氛围如此,岳鸣轩也就不再担心,接着继续说正事。
“朝廷好歹是朝廷。要是我们打了几个村庄的话,他们还可以无所谓。”
“但是像青州府这样的大城被攻下,他们可就没法再坐得住了。必须要处理这件事,不然皇帝老儿的面子往哪放啊?”
其实这个道理不难理解。
青州府作为北方较为繁荣的城池,好歹也是朝廷的脸面。
加上这次死的还是皇帝的小舅子。
如今被一伙绿林攻入,朝廷难免遭到天下人诟病。
为了稳定人心也好,为了找回场子也罢。
接下来对梁山用兵,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这是政治问题,是绝对不可以姑息的。
“大当家说的是,我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林冲顿时脸一红,觉得自己之前的京城武官真是白当了,连这一层都没有想到。
秦明和花荣还有黄信也说道。
“大哥言之有理,是我等思索欠缺。”
“来就来!我上次还没有杀够那些狗官了!狼牙棒都痒痒了!”
“大哥放心!我即刻点齐快马下山,到济州等地打探官府动向!”
三人不愧是官军出身,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众人散去,连忙开始了自己的忙碌。
接下来的半月内,梁山的陆地和水面上每日都是操练声震天。
黄信和朱贵也带着手下出动打探虚实。
宋万和杜迁不断加固工事。
本事最低微的白日鼠·百胜则整天泡在自己的药局里,希望配置出更厉害的蒙汗药,以备不时之需。
.....
一切也正如岳鸣轩所料。
多日后的汴梁朝堂上,不少大臣都在交头接耳的讨论岳鸣轩大闹青州府的事情。
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赵佶却显得有些精神不济,时常打盹。
因为近日童贯和高俅分别给他搞来一些稀罕的字帖和美人。
多日沉迷书画美色的皇帝,也早就将梁山之前截获他花石纲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但最近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把这份军报漏到了皇帝的龙案上。
此刻,皇帝赵佶手中拿着这份奏折,一脸的不悦。
随后对着殿下这些大臣,故作严肃的说道。
“青州府是怎么回事?居然让一群土匪给收拾了,王道何在啊?”
其实他生气的原因并不是青州府被闹的事情。
而是在他看来,梁山不过就是一伙绿林匪盗罢了。
这种事情居然都要报给他来做决断,朝堂上这些乌纱帽难道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这不是耽误自己玩乐和字画创作吗?
所以,他这话里话外都是在责怪宰相蔡京没把事情管好。
这老头也明白是自己大意了,畏畏缩缩走出来跪下,一举象牙玉牌说道。
“是臣失职!还望陛下降罪!”
作为自己第一宠臣,皇帝也不好罚他什么,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