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百倍偿还!”如果文道堂在这里,他肯定会吃惊,原来这个男人,竟然就是那天在车站给他介绍酒店的那个中年男人,只是此时的男人脸上已经少了当日那种微笑,除了阴冷之外还有无限的绝望死沉之气。
阴差也不管周围瑟瑟发抖的阴灵,而是径直来到黑袍男人面前,打量了一番后,往他额头上一点,原本还想有所动作的黑袍男人就再次动弹不得了,这时阴差才缓缓地说:“自古阴阳井水不犯河水,本该拘你生魂,你却阳寿未尽,就留给他们自己处理吧!”随后阴差看了看周围的阴灵,又说道:“这些阴灵我就一起带走了,今后若是再发现你行凶,哪怕你阳寿未尽,也要生拘你魂魄。”
阴差手中镰刀一挥,那些漆黑的阴灵,就一个个变成一股黑烟,被镰刀吸收了进去。他又来到青松道长面前,说道:“凌信使,那人就交给你了,我还得回去复命。”
虽然说了要走,但阴差却依旧在原地不曾消失,青松道长泛起一声苦笑,随后从怀中拿出几张黄纸,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又双手合十念叨了几句,手中的黄纸竟自燃了起来。青松道长这才说道:“这是见面礼,不成敬意。”
阴差阴沉的嘿嘿一笑,随后就消失不见了。
阴差走了以后,青松道长来到黑袍男人面前,黑袍男人此时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说来也憋屈,从开始到现在,他基本上就没怎么动过,开始是被青松道长的拂尘束缚,束缚刚解除又是阴差的束缚。青松道长看着黑袍男人,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放在了黑袍男人脚下,又在黑袍男人身上摸索着什么,最后从他的裤兜里拿出了一个只有手指大小的黑色的铁葫芦。黑袍男人说不出话,只有两只眼睛像是要冒出火来,他就这样盯着青松道长在自己身上摸,等青松道长把小葫芦拿走以后黑袍男人才露出一丝惊慌。青松道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此等害人之物,还是由我给它净化吧,你呢就好好的接受法律的制裁,至于法律要怎么判我也不知道,祝你好运吧!”
青松道长又在黑袍男人额头一点,原本被阴差束缚的黑袍男人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青松道长摇了摇头,拿出一个老式的按键电话,播了一个号码。
一楼那女服务员此时是跌坐在楼梯上,她明明是紧跟着这个冲进来的男人上了楼,可走到楼梯口,只感觉到一阵阵冷风拂面,却看不到一个人影。正在她疑惑之间,刚才那个人又突兀的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直接惊呼一声跌坐在地。青松道长对她笑了笑说:“你们店里今晚住了八个人吧?还好,还好。”
女服务员一头雾水,不过她还是满脸惊恐的看着这个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人,不知道说些什么。
十分钟后,酒店外响起了阵阵警笛声,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酒店,上了二楼来到一个房间。床上躺着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在一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本,一名领头的警察拿起小本翻开来看,看着看着额头就冒出了冷汗,最后他愤怒的把小本一摔,怒不可遏地大喊道:“禽兽!”。
另一名小警察惊讶地捡起小本,慢慢的翻开,小本上第一页记录了六十二个名字,后面的内容是这些人的死因,地点等等详细信息,还有一张张难得的现场照片,再往后是床上这个黑袍男人的身份,与这件事的关系......。
他,就是这个神秘不可测的纵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