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对于这次大小姐无缘无故的发疯,在老奴看来,大小姐必定是受了什么惊吓,所以才...”
“老爷,那姜奶娘这般晦气这人待在大小姐身边,只怕是?”林寒秋故意在沈纲面前估摸揣测道。
“姜绝是李氏的陪嫁丫鬟,又是囡囡的奶娘,囡囡是她从小带到大的,她应该不会害囡囡的。”
“老爷,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云桐上前来多了一嘴。
“也罢,姜绝既然离开了囡囡,以前的事情便是算了,寒秋,叫人多给她些银两,也作她十几年来对囡囡不眠不休的照顾吧。”沈纲颇有些为姜绝的离开感到惋惜,但为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安全着想,总不能将一个晦气之人放在身边吧?
尽管囡囡同意,他也是绝不允许的!
林寒秋又故作一副委屈,“老爷您有所不知,今日姜奶娘走前,我唤人给了她一百两,但姜奶娘着实觉得这有点少了,非要一千两?您也是知道的,妙云的婚事在即,我们与陆府结为亲家,也是整个云阳值得庆祝的喜事,府里还需开销的地方多着呢,实在拿不出那一千两…”
“什么?姜绝竟是这般贪心的人?”沈纲震惊,以前李氏还在他身旁时,姜绝还是个陪嫁丫鬟,聪明伶俐,也够绝代芳华,不图钱财,忠心护主,只是岁月催人老,李氏走后,姜绝便成了沈妙云的奶娘,日夜操劳,也总是不为己。
丑话说前头,沈纲虽对以前记忆深不可疑,但身边人既都如此说了,他总要拿捏着信任几分。
“好!既如此也不用给了,她若要闹,你让她来找我!”
“那老爷,姜绝走了,妙云身边总要一个陪伴照顾的人。”
“夫人的意思?”沈纲问。
“今儿我姑母家来了一个极漂亮机灵的小姑娘,她叫离人,个子不高,那也算瘦小,做起事情来从不战战兢兢,从小呢,也是读了不少圣贤书,什么大道理大场面倒也见过不少,她若服侍妙云,想必日后妙云嫁去了陆府,有离人在旁什么大事情都能轻而易举的化解。”
沈纲听后,只管点点头同意了。
晚时,新月斋守门的人依旧很多。
有林寒秋的人,也有沈纲的人。
浓烈的檀香烟雾包裹着外层的空气肆意在空中飘荡,雕花窗露出一小口缝隙,外屋凉气瞬间袭来内屋,沈妙云脱了外面一身的皮袄,即便盖着棉被,身子依旧被冷风吹得一阵一阵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