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逗逗她,下了车,绕到她那边,给她打开车门:“下车吧。”
云非墨一脸问好:“下车干嘛?”
傅沉与:“你车子不要了,自己开车回去。”
他不说,她差点忘了,她是开着车来的!
我丢,打死她都不下去。
她连忙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拉住傅沉与的手手,讨好的笑了笑:“傅总裁,你不差那辆车吧。”
傅沉与微微挑眉,笑道:“你开的哪辆?”
“好像是……兰博基尼……”云非墨说着说着自己都心疼了,都是钱啊,那还是她的爱车,“还是找个代驾吧。”
找了半天,没找到手机,哦,这不是她的车。
傅沉与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驱车离开这里。
“等等等等,我的手机好像在那辆车上。”
“so?”
云非墨依旧讨好的笑着:“你去给我拿一下呗……”
傅沉与:“那手机不要了,都是摆设。”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嘛,你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没接你电话嘛,我里面还有很多文件呢。”
“云非墨。”他捏住她的脸,“你听到了?听到了不接我电话!”
云非墨十分气人的捂住了耳朵,睁着大眼睛淘气,嘟囔道:“傅总裁,你越来越唠叨了。”
不接他电话,还不是怕他唠叨来唠叨去问这问那打扰她和小姐妹独处。
他凑到她身边闻了闻,脸色微变,立刻就下了车去给她拿手机和包包,顺便呼叫了个人帮她把车开回去。
回到车子里,把手机包包丢给她,一脚油门离开这里,一路飞奔回家。
云非墨感觉大事不妙,脚一落地,撒腿就跑,进了家门后,没看见傅小叶也没看见傅至瑾。
很快傅沉与就进来了。
“你是不是又抽烟了?”
她摇头,睁眼说瞎话:“谁抽烟谁小狗。”
“这是什么?在你车里找到的,你身上还有烟味儿。”傅沉与把从她车子里搜刮来的烟都拿了出来,还有她包里藏着的烟,一根不剩的掰断扔进垃圾桶里。
云非墨看着垃圾桶,心疼她那还没来的及宠幸宠幸的烟,控诉道:“傅沉与,你不爱我了!”
傅沉与无语的看着她,就差翻个白眼了,走到她面前,扛起来就往卧室里走,咬牙切齿道:“老公好好爱爱你。”
……
云非墨结婚的前一天,突然收到了闫枉的消息,约她在浮水公园见面,她如约而至。
“闫枉,你这是提前来了吗?”
闫枉正坐在公园长椅上等着她,她坐过来后,他便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她:“这份是南洛给你的,这是我送给你的。云非墨,新婚快乐,明天我可能参加不了你的婚礼了。”
云非墨有些失落:“为什么,是有工作要忙吗?”
闫枉:“嗐,感情不顺,心情抱恙。”
云非墨翻了个白眼:“说人话。”
闫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如大哥哥一般:“一言难尽,真来不了了。”
云非墨:“好吧。”
闫枉话锋一转:“其实这些话都是南洛要说的,我帮他转达一下,当然我明天还是要去云家的哈,咱俩,不醉不归啊。”
云非墨:“……”
“份子钱都给了,喜酒怎么能不喝,我也太亏了吧。”
“闫酒鬼!!”
“哈哈哈,云非墨,草率了吧。”
听着云非墨和闫枉的欢声笑语,躲在角落里的南洛,悄然离开,但没有离开白城。
从白天到傍晚,由傍晚至深夜,他走走停停,看遍了这座困住她的城,在白城的街道上,他抽着烟,看着夜景,想着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她。
明天她就要嫁给爱情了。
直到路灯灭了,脚边的烟头落了一地,南洛才回到车里,静待着黎明,一夜未眠。
在她生活的城市,看过夜景,看过日出,就当是她陪过他了。
五月二十,十里红妆。
婚礼轰轰烈烈,云非墨从江城云家出嫁到白城傅家,云傅两家结为姻亲,婚礼于阑珊别墅举行。
这个过程浪漫且漫长,傅沉与也给足了她仪式感。
云非墨穿着凤冠霞帔坐在柔软的大床上,顾盼生辉,明眸善睐,今天的她格外漂亮,美如皎皎月,艳压群芳。
软玉温香,凤眸丹唇,风韵华灼,柔情绰态,端丽冠绝窈窕色,螓首蛾眉惊鸿影。
直升飞机从江城飞到白城,车队一路行驶到阑珊别墅。
家人们早已抵达婚礼现场,宾客满座,烟花四起,玫瑰花瓣满天飞舞,满天星点缀辉煌,红地毯承载幸福。
云非墨在欢声笑语盈盈祝贺中下车,握紧了傅沉与的手,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