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长大的玩具作为定情信物送给了他。”
司恋把花瓶提起来:“你看,这瓶身的裂纹并不是最早烧制时就裂开的,而是后来被人摔裂的,又找人重新上了一层釉。”
司贺不知道这瓶子有什么渊源,也不知道司恋提这些做什么。
此刻很无力,他什么也做不了,安慰只会变成火上浇油,他能做的,就是静静陪着她宣泄。
良久沉寂,司恋攥着细长的瓶颈,掌心用力到颤抖。
她的声线也夹杂着颓然:“被摔裂的古物修复一下,还是价值连城的收藏品。”
“可是被抛弃的人呢,她就是一片枯树叶,随便扔哪里都可以,没有人会心疼她。”
“砰——”司恋将花瓶放回桌面。
“走吧哥哥,”她很快恢复笑颜,“今天周末,你应该没什么事吧。我想学写字,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