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滴血,但是他必须忍,戏还要继续演下去。
汪曼春亲自实行的酷刑,是残忍至极的。
这个女人,是被成为刽子手的残忍魔鬼。
汪曼春看着一件件排列好的刑具,她反而心里欢快了起来,刚刚和明楼已经谈过了,明楼对明台是失望的,也是心痛的,可是最后还是选择为明台送行,这下,汪曼春对明楼的愧疚没有了,她要审讯的是毒蝎,不再是明台。
“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的很惨?”
汪曼春饶有兴趣的问着,不过她更有兴趣的并不是明台的反应:“你家里,除了一个闻固秋,还有一个最爱你的姐姐吧,你要是死了,好比挖了她的心,割了她的肉……我真想看看啊……她们知道你死了之后,那副痛苦的表情,比你痛苦,还要有趣。”
酷刑开始了。
一把医用手术钳子,把明台指甲盖死死镊住,然后,慢慢地连根拔起,那种痛苦,被硬生生剥离了的疼痛,让明台痛苦的嘶吼了起来,十指连心,明台反复接受着这种折磨,一次一次又一次。
汪曼春剥离了明台的十根手指的指甲,可是这个男人除了嘶吼外,就是对她的冷嘲热讽,无论怎么折磨,他都不说出一点情报。
迷幻剂一根根的扎进去,明台脸色苍白,衬托着脸上的伤口鲜血异常鲜红。
明台的眼中有着死一般的绝望和决绝,他笑的渗人,笑的疯狂,笑的视死如归。
明台恍惚间,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
可是……
就算被背叛了,他还是会心甘情愿的去殉国。
这是他的觉悟。
只是……
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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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曼春觉得自己是个胜利者。
她把明镜手心里的宝贝狠狠的虐了一番,然后让那个高傲的明镜在她的面前低下了头,低声下气的请求,然后弯下她那骄傲的脊梁为她擦鞋。
可是,有用么?
汪曼春笑的冷漠,当然没用,她要看的是明镜的绝望,明镜的狼狈,这不是条件。
汪曼春把一个打了结的手帕扔给了明镜,明镜颤抖的打开这个沾了血的手帕,里面血淋淋的指甲盖让明镜惊恐的不敢再看,她面色仓皇,痛彻心扉,听着汪曼春的话,就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割着她。
“这是我从明台的手上拔下来的,十根手指,一根也不少,通通都是连根拔起,还有这张手帕,您还记得么?”
汪曼春笑的意味深长,眼里的恶意,看着明镜痛苦的表情,她觉得爽快极了。
她十六岁那年,哭的撕心裂肺,当时,明镜是怎么对待她的?
明镜眼里的泪水,让她看不清手上的东西,这张手帕她当然记得,汪曼春绣给明楼的手帕,当年被她扔了回去,现在汪曼春用它包着明台的指甲还给她,这比任何报复都来的有用。
“汪曼春……你不得好死……”
明镜内心几乎奔溃,她心碎,汪曼春一刀一刀的扎着她的心,那是明台啊!她养大的明台!!她怎么可以……
“你知道么?明台在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喊了两声妈妈,喊了无数声姐姐,救我。”
汪曼春故意说道,可是,就是这一句,硬生生的撕裂了明镜最后的理智。
姐姐救我。
姐姐救我。
“明台……”
“砰!!!!!”
76号的门突然被撞开了,那道大铁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汪曼春怔了怔,看向了门口的来人。
慢慢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的身影,汪曼春看到来人,笑的更加欢快了:
“哟,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要等多久,我还在想呢,明大董事长来了,闻大小姐什么时候来?”
闻固秋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后跟着一群人,那些人看着就是舞厅的打手,可是他们身上却又带着一股煞气。
闻固秋神色冷漠,慢慢的走到汪曼春的面前,两人一步间隔,闻固秋的双眸冷冷的看着汪曼春,女人冷淡的笑着:
“汪处长,请叫我明少奶奶。”
汪曼春的瞳孔猛地一缩,声音尖锐的脱口而出:“呵,马上就不是了!明台执行死刑之后,你哪里还是明少奶奶,你就是个未婚夫早亡的女人!”
闻固秋眯起了眼,汪曼春嘴里的讽刺有着幸灾乐祸,她笑着:“闻固秋,你成不了明家的少奶奶了。”
闻固秋冷淡的表情似乎太过冷淡了,闻固秋侧了侧头,她似笑非笑的对汪曼春说道:
“汪处长……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吧?”
汪曼春一顿,觉得闻固秋的话可笑极了:“我嫉妒你?!你嫉妒你什么!?”
闻固秋勾起唇角,那双曾经看着软软且清澈的瞳眸此刻也带着一种尖锐和狠厉:
“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