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可是我受伤了呀。”
余鸢指了指自己还打着石膏的右腿。
这样的状态，不要说上台表演，上楼梯怕是都困难。
“我知道，你只需要唱歌，像和沈萱萱合作的那次一样，我跳舞，你唱歌，怎么样？”
余鸢抿了抿唇，眼神无意识地四处漂移。
周晏然说得，倒也不是不可行，毕竟之前有过前例，甚至还成为了《全民pick》经典舞台之一。
余鸢有些心动，她抬起眼眸，眼睛直直地望向周晏然。
“你想跳什么舞？”
周晏然不答反问。
“你想唱什么歌？”
余鸢陷入沉思，她在节目里尝试过很多风格的歌曲，可如今问她，她竟说不上来想要和他一起唱什么。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
距离总决赛只剩下不到两周时间，余鸢开始打退堂鼓。
“如果现在开始准备的话，你还需要编舞和排练，恐怕时间不太够，要不然还是你自己来吧。”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我们随时沟通，我这边没有问题。”
周晏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临走前，又再三嘱咐她有什么想法随时联系自己。
周晏然走后，余鸢开始忙碌起来。
总决赛的舞台不同以往，在线观看的人数要比平时多上数十倍。
余鸢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上台，有没有机会和周晏然一起合作。
所以这一次，她格外重视这个合作舞台。
当天，余鸢上网搜罗到很晚，终于确定下来自己想要表演的歌曲。
她给周晏然发了歌曲链接过去。
【余小鸢】：“周老师，我们合作一首《大鱼》怎么样？”
信息才刚刚发过去，周晏然直接打开了微信电话。
房间里铃声大作，余鸢吓了一大跳。
她急忙点击了“接听”，又小心翼翼看睡在一旁的护工大姐。
还好，护工大姐睡得沉，并没有被铃声惊醒。
“喂”
余鸢压低了声音。
“想好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沾染了睡意，微微有些嘶哑，在这寂静的夜里，无端多出了几分性感。
“嗯，你先听一下。”
余鸢原本是想要挂掉电话等他听完再打过去。
没想到那边直接开始点了播放。
“一起听。”
轻缓的旋律从耳机里流淌进耳中，他们没有再说话，伴着漆黑寂静的夜，静静听完整首歌曲。
一曲播放完。
“怎么样？”
余鸢迫不及待追问周晏然的态度。
“挺好的，适合我们的风格。”
“我看了你之前的舞蹈视频，中国舞跳得最为惊艳，再加上我现在骨折，露出石膏在舞台上终归不太好看，如果到时候我可以穿上人鱼的服装，想来效果应该会不错，你觉得呢？“
“嗯，很好，就按你说的来。”
余鸢一喜，又听见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传来。
“如果可以，歌曲结尾配合我手上一些动作，我想增添一些故事感，好吗？”
余鸢心中一动。
“你是想给故事一个结尾？”
若是她猜的不错，周晏然应该是想用舞蹈的方式演绎人鱼之恋。
“happy ending ”
果然是这样。
不知怎的，余鸢开始期待起这次的合作舞台。
“好”
接下来的时间，余鸢专心练习这一首歌。
至于其他的那些，全权交由周晏然来负责准备。
余鸢腿上有伤出行不便，周晏然干脆跑到医院陪她排练。
他推着轮椅将余鸢带到医院行政大楼顶楼。
余鸢进去之后才发现。
这里竟然还暗藏了一个的舞台。
余鸢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这里似乎是个会议大厅，观众席的最后面还悬挂着“欢迎周凯教授莅临指导”的横幅。
大厅最前面，正是他们此次要用到的舞台。
“你先把麦克风拿出来，我去调试一下设备。”
“好”
周晏然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余鸢，自己走到一旁去调试设备。
余鸢从袋子里拿出那支麦克风，放在手里把玩。
不知怎的，这支麦克风她越看越眼熟。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似的。
余鸢盯着这只麦克风出神。
“好了。”
周晏然走过来，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