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低的可怕，想必等洗经伐髓的特殊状态结束后会拔高一大截。
至于系统积分，分子的位置为零应是她使用积分抽卡的缘故，以此类推，民心值应该也有类似的功效？
系统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民心值可开启民心商店，那里边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同样，民心值获取难度更大，只有一个人发自内心的认为你是个好人才会增加，一个人只能提供1点。】
秦琬恍然大悟：“所以我现在有七个脑残粉？”
系统气了个仰倒，【什么脑残粉！那叫折服于你的人品声望，愿意追随你的义士！】
那不还是一个意思？
秦琬丢开系统，随王太妃收拾起行囊。
原主确实没有看错人，这位建元帝为人宽厚得不可思议。
不仅准允了她带佛奴母子前往封地的要求，还特意要求高阳郡官员侍奉郡主一从诸王例，也就是说秦琬可以自由任命封地官员，并设置亲军。
秦琬推辞不过，只好接受，但她已经下定决心，绝不干涉封地官员任命，到时候就以年幼为借口，让建元帝自己派人过来。
不管怎么说，出了皇城，总算离火山口远了些。
秦琬掀起车幔，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周国的都城。
如今正值乱世，周国也只是一个立国二十余年的割据势力，打仗尚且来不及，根本没有精力搞面子工程，因此整座大兴城城墙高筑，不像都城，倒像一座巨大的堡垒，大片的土黄色让这座城市弥漫着一股古老而荒凉的气息。
转过一条街，人喧马嘶顿时打破了秦琬的文艺心。
她好奇地望过去，只见车马塞路俱是官员门客。
王太妃同样觉得奇怪，便指派了侍女去问，侍女打着高阳郡主的名义，倒也没人敢怠慢，很快便返回车队：“新君继位，对清河王委以重任，他们是来给清河王送礼的。”
秦琬顿时有了不好的联想：“清河王收了？”
侍女笑道：“若清河王执意不收，他们为何来此？”
秦琬面无表情放下车幔，吐出两个字：“绕路。”
见郡主面色不好，侍女不敢再说笑，急忙到后头通知众人，上百人的队伍缓缓调转方向，绕过了清河王府所在的街巷。
王太妃搂着佛奴，小心朝外看了一眼，轻叹：“烈火烹油啊。”
秦琬拿着饴糖逗弄佛奴，小孩的相貌随母亲，性格又乖巧，格外讨人喜欢，闻言只是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既然对兄弟狠不下心，就该有为人臣的准备，如此优柔寡断，是在自取灭亡。”
“主上宽仁……”
王太妃勉强替建元帝辩解了一句，自己也有些没底气，秦琬摇头失笑，替她说：“文帝也宽仁，不还是贬斥了周勃，同为拥立之功，咱们这位清河王还比周勃多了个宗室的身份。”
秦琬将那块饴糖丢到水中化开，用筷子蘸着让佛奴尝味，喜得佛奴直拍手，吓得王太妃搂紧儿子。
她不好意思地收回手，转移话题：“反正和咱们也没关系，阿姨不妨想想佛奴启蒙的事，总不能由着他傻乐吧？”
对于一个虚岁两岁，实际才一周岁的宝宝来说，启蒙这事显然比不过眼前的糖水，王太妃却认真考虑起来。
马车晃悠悠出了大兴，没等太妃思考出个所以然，被两人判处死刑的苦主就找上门来。
清河王在城外折柳亭处以茶代酒，为秦琬送行，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随同出席。
“我本想着奏请陛下为你换一处封地，后来陛下给我看了你的表文，就把这事抛开了。”
清河王摸出一份信给秦琬，言辞切切：“高阳郡到底临近边陲，诸事多赖守将，梁华曾在我麾下，你拿我的手书去，他必不敢轻慢。”
你们东海王一脉对人都这么掏心掏肺吗？
秦琬迟疑着收下手书，郑重谢过清河王，又看向清河王身侧的男童：“这是？”
“此为西县侯妻弟卫景，正欲往邵城投奔西县侯，侯夫人不放心，便请我做个说客，让他随你走一段。”
又是在帮自己和封地附近的军头牵线。
秦琬面色不变，甚至还朝卫景笑了笑：“赶路枯燥，有卫郎在，顿觉增色不少。”
时下夸赞男子才貌是社交礼仪的一环，因此卫景只是礼貌性地谦虚了一句“郡主谬赞”，便以整顿随从为由将空间留给了秦琬叔侄。
清河王絮絮叨叨地叮嘱秦琬：“昔年我多蒙你父亲照顾，陛下也受高祖厚恩，你是高祖之后，哀献太子唯一的血脉，不要把越厉王的过错背到自己身上。到了封地，有谁敢怠慢，你先处置了他再写信进京也使得，这是陛下给你的权力，你若不用，只会让人看轻了你，明白吗？你身体不好，不要吝惜药材，便是为越厉王举哀也不要哀毁过甚，缺什么就给我写信……”
说着说着，清河王悲从中来，指着秦琬身上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