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控和妻奴(2 / 3)

处,这就说明叶清已经平安。

紧接着,他想到了今日被藤叶拍的那一巴掌。

“哼。”原本是背对着宁暮沉的陆望,运力抱琴转了个方向,正对着宁暮沉,继续抚琴的同时,漫不经心问道,“不知妹夫是多久打起我妹妹的注意啊?”

宁暮沉侧身躲过一道风刃,语气同样散漫:“妹夫?不知是谁一心想要她的性命,噬魂曲那等邪物也能入她的耳,还好意思自称兄长。”

见被拆了台,陆望也不恼,似是更来劲了,手中琴音变幻莫测:“不知是谁救人穿一身大红袍,怎么,把自己当新郎了?”

这也算是宁暮沉隐秘的心事,那天,他抱着救出叶清后与仙盟同归于尽的想法,在脑海中为自己设想了一场迎亲。

居然就这般轻易地被看破了。

虽然面上已极力保持镇定,但手中剑道却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招招致命:“不知是谁为了尾随叶清,扮成女子招摇撞骗!哦~还吸引了不少青年才俊、肚腩商贾呢。”

“哈!”陆望没忍住气极笑出了声,他就男扮女装那么一次,还因被男人油腻的猪手碰了一下吐了一整夜,没想到宁暮沉连这事都知道。

“那么,妹夫,你就别怪我了。”陆望停下手中的琴,一掀额前碎发,犀利目光直视宁暮沉,嘴角却不禁扬起一抹胜利者的笑容,缓缓开了口,“有这么一个人,潜入她人的魂修梦境试炼。”

“冒充她的夫君。”

“还给自己捏了个圆滚滚胖乎乎的儿子出来。”

“又当爹又当儿,真是好一副阖家团圆,其乐融融的画面啊。”

“可你说,小叶清要是知道了,她会不会觉得这个人是变态呀~”

闪着凌凌月光的银剑抵在陆望脖颈上,剑气在细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伤痕,与此同时,陆望手中的琴弦,也抵在宁暮沉腰间,锋利无比。

但很显然,陆望的威胁并不致命。

“好吧,我错了。”陆望很识趣地乖乖收回了琴弦。

宁暮沉也将剑收了回来,声音冷瑟,目光更是要将人切成碎片:“吹雨楼楼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吧。”

琴弦不慎将手指割破,陆望不着痕迹掩去震惊的眼神,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宁暮沉:“妖主有这么大的本事,想必自然能护好家妹,但清儿只要受了一点委屈,我便是拼了命也会将她夺回来。”

“你多虑了。”说罢,宁暮沉收剑,从房顶跃下。

“又是一个不可小觑的青年啊。”陆望将琴收好背在身后,叹了口气,“老咯。”

月亮东升西落,晨光破开云霞照耀大地,一夜无梦,叶清起床洗漱后倚在窗边眺望远处江景,脑海中陡然回想起宁暮沉对她说的那句话——“我知道你是叶清。”

胸口兀得传来一阵悸动,如同春风拂过死寂的沙漠,然后绽放出满遍绿洲。真奇怪,难道喜欢上一个人是这么简单?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算起来,她与宁暮沉相处的第一晚,便与生死挂上了联系。

可宁暮沉为何会喜欢自己?分明之前还嫌弃她,既然知道她并非叶清灵,那为何还是喜欢她?是谎言吗......亦或有别的目的。

“叶姐姐,叶姐姐醒了吗?”门外,文立果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多日未见,叶清同文立果寒暄了片刻,才下楼去吃早饭,虽然文立果的哥哥找了回来,但想到悠柔的情况,叶清还是心中一沉。就目前的情报来看,悠柔哥哥范统的灵魂已被白阳州吞噬,□□也被他占了,也就是说,她的哥哥将永远不存在于世间,连转世重生的机会也没有。

楼下大堂,一张八仙桌坐了六个人,文立果端了碗热汤,朝麻木的文立行嘴里不停喂着,他的对面,悠柔举着个馒头,却一口也吃不下,从叶清的神情来看,她知道哥哥恐怕凶多吉少。一喜一忧两股情绪各占一方,中间还夹杂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来自陆望和宁暮沉的对视。

“妹妹,这是哥哥早上跑了两条街特意为你买的叫花鸡。”陆望先发制人,抄起筷子夹了个鸡腿向叶清碗中送去。

然而鸡腿还没送到碗边,却听一声脆响,原来是宁暮沉执筷打在陆望的鸡腿上,只见一番电光火石的博弈后,鸡腿脱力掉到桌面上。

“鸡腿油腻,早上还是吃些清淡的好。”宁暮沉得手后表情一脸淡然,眉梢却掩不住那得意,用勺舀了银耳莲子羹,就要往叶清嘴边送去。

今时不同往日,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妹妹就坐在旁边,怎能丢了面子。桌面上安静躺着的鸡腿忽地向上飞去,打掉了未有防备的勺子,银耳莲子羹朝一边泼去,幸好宁暮沉眼疾手快,重新调整了姿势才又接回勺子里来。

与此同时,陆望重新将鸡腿稳稳夹住。

如果要给此情此景配个旁白,想必是——

鸡腿、银耳莲子羹以及叶清:害,真晦气。

“脏了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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