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1 / 2)

蝶裙女子仍不放弃,她活了两百多岁,换过的男人数不胜数,却从未有过如此俊俏的,同她那些前任比,便是以云泥之别来形容,都还差了一大截。

“难道你已有道侣?”她四处张望,忽然瞟见叶清与宁暮沉手腕间相连的黑绸,猛地抬头看向叶清,原本嫉妒的神情瞬间变成像是刚知道自己吃了一吨屎的震惊,“就是她?如此丑陋的女子?”

丑陋?她是不是眼瞎。

见战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叶清下意识想要开麦回怼。

然而还没等她措好词,那名女子却率先动起手来——只见她不受控制的举起双手,一个接着一个巴掌精准往嘴上扇去,那声声脆响就像是打得不是自己的脸般,一直持续到嘴唇都扇烂了才停下来。

那张妩媚的脸,此刻青肿得骇人。

停下来的蝶衣女子,愤恨地看着叶清,在场所有人里有动机打她的除了那名丑陋女子还有谁?她正欲掏出自己的法器淬骨鞭狠狠打回去,忽然被一股不知名力量束缚至空中,紧接着她如脱线木偶般跌入浸骨的江水中。

这一变故使得四周鸦雀无声,此前争抢着要上来的女子们都默不作声地向后退着,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蝶衣女子。

修为高深到能操控旁人行为的,唯有宁暮沉了吧。

可惜了那花容月貌,估计是好不了了。

叶清看着在水中不停扑腾的蝶衣女子,心生不忍,伸出手想要拉她上岸,低头时,从荡着微漾的水中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来。

大鼻头、方块脸、小眼睛、香肠嘴以及看的不是很清楚的雀斑。

原来真的很丑。

“宁暮沉!!!”

叶清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呼唤过他的名字。

“怎么?”宁暮沉回身反问,坦然自若,丝毫没有愧疚感。

他顺势一拉黑绸,将叶清拉了回来,堪堪错过想要将她拽入水中的蝶衣女子的手。

“没、没什么。”叶清的胆子来得快去得也快,面对宁暮沉时,总习惯性认怂。

她任由宁暮沉拉着自己从人群中走出,慢步离开竹桥,回想起方才种种,忽然觉得其实在拒绝追求者这方面,宁暮沉比宁侗卦靠谱多了。

巧的是,宁暮沉的思绪也还停留在之前的竹桥上,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叶清发现他的作弄时那副气鼓鼓的模样,活像是只往腮帮子里屯满粮食的小老鼠。

未察觉间,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本以为出了竹桥就不会有人上前打扰的叶清,看着身后排成长龙似的宁暮沉“私生迷妹”,陷入了沉思。

事实上这并不奇怪,竹桥是情侣相会之地,那竹桥外自然是单身修士的天下。

被身后紧紧尾随的一群人以及时不时会冒出来大胆求爱的女修扰得兴致缺缺,可一想到这或许是宁暮沉头一次逛灯会,叶清又将要脱口而出的提议憋了回去,她四处东张西望,忽然发现江对岸,有个面具摊。

或许这到是个好主意。

“宁暮沉?”叶清扯了扯黑绸,低声唤道。

他回眸,脸上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神情,却见叶清对他狡黠一笑,眼神示意着离他们不远处的那座桥。

“准备好了吗?”叶清复又压低嗓子,故作神秘,她并不打算对宁暮沉详细说明她的计划。

就像是突如其来的默契大挑战。

宁暮沉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松动,神色似懂非懂,却又像是彻底放空,将自己置身于天然呆的状态中。

难得见他露出如此可爱的神情,可她却来不及欣赏,只因身后的私生们太过警惕,似乎察觉到他们想跑的念头,正一点点围了过来。

“跑!”叶清一声令下,便不管不顾地撒开丫子往桥的方向狂奔,手上的黑绸只紧绷了一瞬,身后那人就跟了上来。

烟火虽早已结束,然而万千繁星仍闪烁着星光,一轮皎皎明月更是高悬于夜幕中。

一名黑袍公子半倾着身子任由前面那灵动如兔的白裙女子拉着他跑,他们穿过岸边如烟的柳丛,越过熙攘的人群,踏上彩灯鹊桥,女子放浪清脆的笑声从前方传来,而男子嘴边那抹淡笑,终于拉开弧度,第一次,十六年来,他的笑有了真切的声音。

起初是闷闷地、像是在胸腔中,反复斟酌后挤了出来,随后,他终于无所顾忌,爽朗地笑了出来。

他澄澈明亮的眸中,盛满叶清的背影,那背影逐渐缩小,慢慢与记忆中一个挥之不去却又日益模糊的身影重合。

“老板,来两个面具。”叶清双手撑膝,气喘吁吁,身后那群女子终于不见了踪影,得抓紧时间买个面具戴上,以免又有新的人跟来。

老板见有生意来,又看到二人手腕间系的黑绸,瞬间秒懂,喜笑颜开地在小车中挑选适合他们的面具,叶清在原地翘首以盼,满心欢喜地搓着手手,只见老板先是拿出一个俊朗帅气的羊面具递给宁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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