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他一向不在乎是谁照顾他,只是那是太后的好意,他也不好拒绝。在朝祁,尤其是邺都,上至皇宫,下至有些身份的人家,最忌讳的就是下人违逆主人,哪怕是言语上也不可以。
“今天王妃说的处罚是什么?”
“回殿下王妃对我是三个月的月俸。”刘管家擦了擦头上的汗:“李婆子她们,王妃的意思是去别院,但是李婆子是太后娘娘派来的,王妃不敢随意处罚。”
“她不敢罚,我来罚。来人,除李氏外,每人各打二十大板。李氏四十大板。”他又指了指李婆子:“你最后打。王妃睡了,叫人把她们的嘴堵上。”家丁开始打,李氏在旁边吓的发抖。
屋里的赵岁安其实没睡,听见云景言的声音,靠在门上偷听。等云景言到院子门口罚人的时候,偷偷跑了出去,连鞋都没穿。当她绕到走廊上偷看时,其他人刚被打完,李氏哭着喊着向云景言求饶。云景言挥了挥手,让人堵住她的嘴。几棍子下去,被堵住嘴的李氏也还是呜咽出了声,惨绝人寰。云景言不经意的一瞥,穿着月白睡衣的赵岁安进了他的视野。两个人突然的对视吓的赵岁安马上往回跑,转弯时,一个不小心脚磕在了柱子上:“嘶,果然不能干坏事。”
“过来。”
赵岁安一拐一拐的走过来,云景言一把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将她抱在自己怀里。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