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代价的决心，才不敢进去怕她真的答应。
“娥，我好想你。”赵恒转移话题不顾刘娥冷眼让两人相靠。
刘娥冷言冷语: “像这样明显的陷阱，不要有下一次。”
把赵恒推下马车，刘娥让车夫驾车离开。
这次真把娥惹生气了，赵恒站在街上失落许久才回到来时的酒楼。
屋里的人在潘惟熙一句酒楼背后是郭家中猜到是王爷后院纷争，不好多言只能沉默。
崔仁茂打破安静提起原先的话题，做出实绩以推动太子之封。
“开封府的事情已理出头绪，规章有度改无可改。二哥珠玉在前，我也做不到更好了。”赵恒话里带着无能为力的落寞。
早有想法的王旦提议道:“冬日一过，就是春祭，若是礼部能说上几句，将王爷站的位置动一动那就好办多了。”
官场上都是人精，只要礼部迈出第一步官家默认了，后面请旨册封太子之事必然顺利之极。
曾因求学之事和礼部尚书打过交道的潘惟熙道:“周尚书为人最为古板，想让他出这个头怕是不容易。”
从王妃之事赵恒能感觉到爹爹对他并没有多满意:“二哥任开封尹五年官家都没有松口，直接从礼部入手会不会太快适得其反？”
在坐之人提不出解决周尚书的办法也没有比王旦更好更有效的主意。
看天色已晚，赵恒让都回去。
上了王府的马车，犹豫再三赵恒还是前往小院。
见完郭小娘子闻到同类气息的刘娥，抄着自己学字的第一本书女戒。
书这东西果然是学想学的，她以为养在深宅的郭小娘子会是下一个更聪明的潘王妃，结果竟然是手段稚嫩的她。
她成为郭王妃、郭皇后的那一天，能想象到会有多麻烦。
刚写完字的刘娥拿手帕擦干净手后，听到赵恒在等着冷着脸去见他。
赵恒的小心思和纠结本来该是让他自己想通日后才会平稳，但如今的局面不能再放任等下去了。相处后郭小娘子的手段高明又多起来，发生了再赌赵恒会不会变心，那就太傻了。
“我知道我错了，娥你别气了。”
“赵恒你不蠢，你的犹豫咱们都心里清楚。只是人活世上咱们谁都不可能什么都要，总得有付出。我不希望有一日我在前面走着，后面刺向我的刀属于你。”
刘娥的眼睛太冰凉了，赵恒心里害怕。
看似娥只能选择他，可这个自信却突然消失了。爹爹不止一个儿子，娥每次行事用的也不是他的人手。若她转头选了别人，赵恒根本不敢想。
“官家之位坐上前，我保证会是让爹爹和官员满意的储君，绝不会拖你后腿。”
赵恒还是不懂，官家和她选他是因他重情义，犹豫也是因他重情义。刘娥叹气:“你不用让所有人都满意，赵恒现在你被推上风口，到了做选择的时候了。每一次结果，所有人都在看着。”
到了开封府后忙的脚不占地的赵恒急切道:“和以前一样，我都听你的。”
刘娥静静看着他摇头:“不行呢，这次我也是一个选择，也同样等着你的结果。”
赵恒突然明确的知道自己可能真的会失去刘娥，红着眼睛小心翼翼牵着她的手。
“灯火通明处我发过誓的，没有选择只有你。”
刘娥轻声:“说是没有用的，我看着你选。”
原来这段关系中，我们没有一个人有信心。疼的心如刀绞，赵恒笑着把刘娥紧紧抱住。
从酒楼出来后，崔仁茂约王旦在家中做客。
退避左右崔仁茂直言:“王兄可是有想法？”
当着王爷不好提阴私手段的王旦暗示道:“周尚书老了。”
既然周尚书不会帮他们，那就换一个会帮他们的坐上礼部尚书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