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些女子孕期能用到的东西,送到我兄长家里。”
想到汴京城里龚美无人帮扶,钱不一定够用,刘娥又让红玉在里面备了些钱。
刘娥进府就在她身边的红玉知道两人关系也不多问让人将东西送过去。
龚美在外当值,收到东西的宋静娴坐在椅子上看着上好的补药和龚美一年俸禄都不一定有的银子堆满桌子,冷淡着脸。
明明是假兄妹,却一个比一个会做表明功夫,也不怕旁人瞧着尴尬。
晚上回家,龚美看着东西问宋静娴:“她有没有让人带什么话?”
宋静娴挑了挑眉讽刺道:“官人想听什么?那是王府的贵人,没把官人这个甩不掉的穷亲戚赶出汴京城,就已经是大发慈悲。”
龚美看着自从怀孕后和以往性情大变的宋静娴沉默的离开去厢房睡。
更加生气的宋静娴将手边的杯子摔倒在地,忍不住哭泣。
夫君明明是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在心里放一个她,她才是他的妻子,日后是他孩子的母亲。
听到隔壁屋子的哭声,龚美睁着眼躺在床上。
人都有心,怎能不动情。
他当时不应该脑子一热答应娶她的,成亲后更不应该信了她各取所需的话与她慢慢越来越靠近。这样她就不会以为可以来表明心意,更不会失望而难过。
龚美听到宋静娴回屋的声,起身去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把刘娥送来的东西分别搬去厨房和厢房。
早上起来宋静娴看着空无一人的干净房子,无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