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第一天就迎来了好彩头,余下的两天也不会差。
晚上三家又聚一起吃饭,关系更加紧密了。
饭后,姜烟开启了现代斗地主该古代版斗富商游戏。
让下人帮忙找来硬一点的纸,分别裁出大小一样的长方形。
姜烟拿毛笔蘸取墨汁,开始画了起来。
让萧长风几人帮忙补充一些花色和山水墨画。
不一会儿,安庆锅版斗富商游戏新鲜出炉。
姜烟把牌一张张摆好,让墨迹风干,避免粘连。
萧长风几人不知道姜烟要干什么,只是姜烟说了什么便听话乖乖照做。
几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姜烟,这姜烟的一番讲解后,几个新手开始上了。
输的人要在脸上贴上小纸条。
张松年从未见过这样的游戏,跃跃欲试道:“妹妹妹妹,我要第一个上。”
姜烟弄了两副牌,刚开始怕大家还不太清楚规则,就只用一副,只有三个人能先玩。
第一轮二哥张松年、蓉蓉姐和姜烟上场。
姜烟顺带客串主持,等后面大家都上手后再加一副牌。
虽然第一次听还有些云里雾里,几个人玩着玩着就懂了。
“34567顺子。”
“过。”
“大你。”
“妹妹你让着我点啊!”
张松年急了。
“二哥,游戏竞技没有亲情。”
“连对。”
“报单。”
嘿嘿,妹妹、蓉蓉,不好意思了哈,承让承让!
张松年作为第一局的富商,接二连三猛烈进攻,牌数报单了。
“那二哥我也不客气了,三炸你。”
张松年的下家董芙蓉要不起后,姜烟给力的打出了炸牌。
确认了张松年和董芙蓉都是要不去的,姜烟丢出了最后一张牌一个五,结束第一轮。
张松年的脸上被贴上了白纸条。
打个几圈下来,三家人都是闹腾的,茶也不喝了,天也不聊了,站在上桌了的人背后指点江山。
急眼了的时候,拍桌子瞪眼的,各家代表苦不堪言。
最后成功让位家里的长辈时,出了萧长风和姜烟,其余的大的小的脸上多多少少都贴上了纸条。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等到夜深了,几个管事的连忙劝阻着明天还有要事,几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桌上,下人赶紧收牌,就怕晚一秒人又到椅子上了。
三家的家长玩的时候精神头十足,下了桌就突然感觉到了疲惫,遗憾的相约下次有空再战。
“听说了吗?春风楼有鬼~”
“我都看见了,听说死人了,还是死在司柳意那间卧房里。”
“血流了一地呢!”
“今早大理寺都来人了。”
一大早的姜烟就听到食客嘀嘀咕咕的,一脸惊恐万分的样子。
小扬和食客套了几句话,原来是春风楼死了个人,死的还是一个员外郎的的儿子,这事在市坊间已经传开了。
春风楼别看叫的好听,其实是都城有名的销金窟,男人的天堂。
姜烟还是第一次听这种八卦,但是说来说去都是那句话,多数人都认为是闹鬼了,就没了兴趣。
萧长风和张松年今天都是直接去的春风楼,死者朱越清早被春风楼的姑娘发现死在了浴桶里。
小厮赶忙报了官。
非常有趣的是两年前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房间,春风楼花魁司柳意也是死在了这里。
邓医也是没想到,两年后的今天还能再经历一遍,不禁咂舌感叹:“缘分妙不可言。”
朱越尸体所在的位置位于春风楼的四楼——听风阁,尸体一半被淹没在血水里。
水面漂满了花瓣,朱越着里衣靠在浴桶边缘,不走进看只会以为是睡着了而已,实在诡异的很。
尸体上有被人拖拽过的痕迹,邓医开始检查死者的口鼻处后让人帮忙把尸体搬出来放平,浴桶先保持原样不要动。
邓医在地上摆上席子,让人把朱越的尸体放在了上面,将他的里衣解开从头到脚查看了一遍。
春风楼在官差到达的一刻已经封锁了,那些个来消遣的公子哥早已溜之大吉,生怕朱越的死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
现在留在春风楼里的人除了楼里的姑娘、小厮、丫鬟还有管事的钱妈妈,剩下的都是衙门的人。
初步检查完了,邓医一一的和萧长风和张松年说着自己的发现,“死者为溺死,死亡时间大约是昨夜子时,身上没有利器上伤,浴桶那些血估计是动物的血。”
“死者身上有浓重的酒味,不确定他喝了多少。”
“其他的,要等回大理寺进一步查验才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