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更能让人信服。
他注意到苏橘颤抖的声音，仔细望着她，又注意到了泛红的眼角，神色立马严肃了起来。
“怎么了？”
苏橘摇摇头，“没怎么。”
“苏橘，看着我。”
李清和面对苏橘坐着，“排练……出问题了？”
像是被抓到的小老鼠，苏橘的泪腺再次被戳中，眼眶又红了起来。
“我……我们明天可以正常回家了。”
苏橘嘴角硬扯出一抹笑，“我不用排练了，表演，我不用上场了。”
李清和看着她，
“她们把你的部分删掉了？”
苏橘不语。
“是因为，请的外援？”
高二一班请外援的时候，大家都很关注，所以听说高一十班也请了九中的学生，瞬时间便传遍了学校，李清和也有所耳闻。
“我……我很生气。但是……他们说这是为了班级着想，所以我……”
苏橘还是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裤面上，渗出一个个深蓝色的水点。
“他们……还不给我衣服。”
苏橘已经哭到语无伦次了。
“那衣服可好看了……可是，我穿不上了……呜呜呜……”
李清和轻笑出了声，听起来苏橘就好像个穿不到漂亮衣服的小朋友，比起被欺负，那件舞裙好像来得更重要些。
“不哭了，舞裙的事儿，我再想办法，现在先带你……报仇去！”
李清和递了一张纸给苏橘，
“擦擦，都哭成小花猫了。”
苏橘这才记起自己的形象，赶紧捋了捋头发，争取挽回一些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