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许是野惯了,我不在府里时,想来她也时常偷偷溜出去了,让她不高兴,气出个好歹,岂不是让我更心疼,罢了.....罢了,本王算是栽你手了,晋王心里琢磨着,见清月神色不悦便说:看你近日照顾本王辛苦的份上,就许你今日出府散心。
清月听着晋王这话,脸瞬间浮着微笑,“真的,谢谢殿下”。
你就这么谢我吗?晋王双眸看着清月,那你要我怎么谢啊!晋王抿唇浅笑侧着脸颊,清月便懂了,“啵,在晋王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晋王一脸笑意,本王这侧妃简单的像个孩子,说罢,便拉着晋王的说,走我们用膳吧,清月拉着晋王难掩喜悦的来到外间落座,秋茗,秋蝉已经把早膳备好,晋王看着桌上的糯米粽,便问道,快端午了吧,清月“嗯”了一声,清月看着晋王的筷子扎在糯米粽上,“唉...殿下你现在还不能吃糯米,等伤完全好了再吃”。
我不吃,你不是喜欢吃吗?给你的,说着便递到清月嘴边,清月微笑的吃了一口。
许你今日出府,你得早点回来,不能在外面太久,还有让侍卫乔装跟着去,清月虽不喜晋王的安排,还是满脸微笑的接受着。
用完膳,清月便带着秋茗,秋蝉,出了王府,没多久,晋王也乔装一番,出了王府。
清月与两个丫头来到东市的济世堂,让护卫在门口等着,随伙计步入后院,院中花香四溢,廊下站着一位浅色蓝衣衫男子身影,风姿卓然,微转头,白皙的皮肤,眉如远山,带着星光的双眸,抿唇浅笑如春风拂面而来。
秋蝉傻乎乎的冒出一句,怎么这么好看,像画里走出来的神仙一样,秋茗忙用手拍了一下秋蝉,秋蝉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是你啊...秦王殿下?清月惊讶的问道。
怎么不能是我啊?秦王挑眉浅笑的应道,许你来,就不许我来吗?
清月一脸迷茫,你来济世堂问诊?
我不问诊,我等人...杨俊笑着移步坐在院中石凳上。
那我去帮你准备一些茶点,说着便想与两个丫头退下。
来到方掌柜身边,看到清月来,方掌柜忙想躬身,清月忙道:方掌柜不必多礼,这后院的人是?
哦,那是顾公子约的朋友,大师兄的朋友,清月惊讶不已,呵....大师兄这还真是交友广泛啊。
说罢,便别了方掌柜与秋茗准备茶点。
过了一会,秋茗和清月带着茶点来到后院,至于石桌上,殿下随意啊,放完东西,清月便想起身离开。
贺清月,你这好不容易出了王府,还没见到你大师兄,就这么走吗?杨俊一边悠闲的吃着糕点一边问道。
贺清月听着这话带了几分嘲讽的味道,谁说我要走了,说罢,清月又硬着头皮回头坐了下来。
杨俊低笑了两声,拿起一块淮山糕递给清月,不尝尝,清月瞥了一眼那糕点,没抵过肚中馋虫,接过糕点吃了起来。
你们都来这么早...清月转头,看到是大师兄闲庭信步,款款而来,清月没好气的说,你这个主人太不守信,让客人就这么干等着,不好吧。
顾梓松拱手,殿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杨俊也起身拱手,顾兄。
清月一双清水似得眸子盯着两位看,看这两位相互打招呼的样子,想必是老朋友了。
顾梓松忙招呼着落座,转头盯着清月,一双眸子深邃幽长。
见顾梓松盯着自己,大师兄,我脸上有东西啊,你盯着我干什么,清月你这气色与我上次见你大有不同啊,顾梓松皱着眉头,秋茗去取脉枕来,秋茗匆匆拿来脉枕,清月想拒绝,大师兄,别..,你不必多虑。
唉....怕什么啊,殿下是自己人。
说完拉着清月的手放在脉枕上,顾梓松一脸疑惑的看着清月,你怎么有中过红藤之毒的迹象,清月支支吾吾的,那都是一年多以前了,毒也解了。
这丫头并不知体内百花丹已有一半已受损,若全部受损,她也命不久矣。
大师兄,怎么了,顾梓松忙掩着眼底的担忧笑了笑,无妨,就是气血虚,我一会给你一些我自制的药,按时好好吃药调养,便会痊愈。
清月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唉....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命不久矣了。
身旁的杨俊看了一眼顾梓松,眼底起了一丝黯然神色。
清月忙着急的问,大师兄不是要开歌舞坊吗?准备的怎么样了?
哦...差点把正事都忘了,今日叫你来就是说这个事,我和殿下已经把地方选好了,就在东市春玉楼对面,下来就是把里面装饰改造,我们三个人已入股的形式,进行分红,我和殿下各四个点,你两个点,你看可以不,清月看了一下自己的银两,也只能得到两个点,便答应道:那好吧。
怎么,清月还不情愿啊,杨俊打趣的问道?
我又没你们银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