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跪了整整一个上午,脚都跪麻了,你知道吗?” “公爷,下官真的不知道。” 陈堪刚开口,腹部又挨了李景隆一拳。 “你说你什么事情事先不能和本官商量一下吗,你说你要坑纪纲,难道本官还能不同意吗?” “当时时间紧急,下官仓促之间......” 陈堪打算好好辩解一下,冷不丁李景隆又是一拳。 这一次陈堪没有忍住,一口秽物不自觉的喷涌而出。 李景隆似乎提前知晓,只是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 陈堪也怒了,怒道:“差不多可以了,要不然你今天最好把我整死,否则让我找到机会我一定弄死你!” “哟嗬,还敢威胁我!” 李景隆扬起拳头,但终究没有再对陈堪下手。 朝身旁的锦衣校尉招了招手,陈堪只觉得手上一松,整个人便掉了下来。 活动了一下被绳子勒得生疼的手腕,陈堪抱着肚子来到一旁坐下。 “说吧,接下来要怎么收尾,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哪怕你老师是吏部尚书,本公爷也不介意与他斗上一斗。” 李景隆来到陈堪面前蹲下,如果现在他还不知道昨日的一切都是陈堪搞的鬼,那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真的将陈堪弄死,揍一顿出出气也就算了。 真把仇结死了,对彼此来说都没有好处。 陈堪有些不忿的瞪了李景隆一眼,随后缓缓说道:“公爷觉得要怎么收尾呢?” “我觉得,我觉得将你送去给纪纲杀了泄愤,本官继续做本官的镇抚使,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 陈堪翻了个白眼:“照目前来看,陛下已经将昨晚这笔帐算在指挥使大人头上了,而公爷你审了朱济熺,等于是将指挥使大人的后路给堵死了。也就是说,就算指挥使大人杀了我,公爷你和他的梁子也解不开。” “嗯,所以本公爷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我他妈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非得这么坑我?” 李景隆用手撑着下巴,脸上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