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去查案,可我家小姐那会这些!”
牢头皱了皱眉头,明显有些不耐:“这就是你们家小姐的事了,五日期限。”
饶女惊呼道:“什么!就五日!”
“五日之后,若不能破案。你们就一起发配边疆。”
魏凤起身走到二人前面,突然开口:“三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
饶女惶恐道:“三日?给我五日都不一定能查出来,你说三日!”
魏凤长袖一挥,摆谱道:“三日足够了。”
在魏凤的坚持下,期限变为了三日,二人马不停蹄的来到了事发当时池塘。浓淡不一的雾气从湖面中飘荡开来,一阵悠悠扬扬的小曲自然的荡入二人耳中。
一阵忙活下来,实在是什么都找不到。
饶女瞄了旁边的魏凤一眼,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魏凤非常仔细的看着某一处,回道:“没有。”
饶女皱了皱眉头,咬牙继续问下去:“你都这幅表情了,还说没有。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的船上的了,你发现了什么得告诉我。”
魏凤抬头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欠揍的回了句:“我在想,三日过后。怎么在发配的路上跑了。”
饶女被堵得一噎:“跑?是啊,可以跑!”她突然想明白了,这是一个出去的好机会。
魏凤倦怠地摆了摆手:“你在想什么,我反正一个人跑了,太平山庄的麻烦他们也找不到。你跑了,你家上下四十来个丫鬟小厮,一个都跑不掉!”
饶女斟酌了一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有退路,但我没有。”
魏凤凛然道:“不错。”
方才还是悠悠扬扬的小曲,叫人注意不到,此刻倒是有些像是刻意引着他二人过去一般。二人寻声过去,戏台上花角步伐轻盈,一袭彩衣仙人纤纤玉指往前方一指。台下男子就那么站着,不甚在意与台上人对视,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
饶女称赞道:“好般配啊。”
“你看不出来,这是两个男子吗。”
饶女忽然醒悟过来,“你是说,台上那是男子。”
她在□□那男子间来回打量,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魏凤托着下巴,冷冷地道:“我大概知道原因了。”
“什么?”
魏凤指着台下那位贵公子道:“两位小姐都看上了他,所以出手互殴。”
饶女抽了抽嘴角,面无表情道:“…您可真是神探啊,这就破了,不知有什么法子能让他,认下你泼的脏水了。”
魏凤试探着问道:“用你的钱。”
饶女扯了扯嘴皮:“镇国公府的工钱能比我少。”
魏凤一甩衣袖,叫道:“我是在想办法捞你,你那来那么多话。”
饶女惊道:“我可是今年一年在你们山庄横着走都没问题,你敢对我嚷嚷。”
那台下的贵公子寻声过来,礼貌的看着他二人道:“二位,挖人墙角这种事情能不能避着一点!”
魏凤诚挚地道:“挖你需要多少钱。”
贵公子笑了笑,道:“挖不到。”
饶女叫道:“你看看,我说什么,就说镇国公府开钱不会比我少。”
贵公子从容道:“我是镇国公世子。不过二位是因何事,竟沦落到被流放的地步。”
二人同时黑脸道:“你怎么知道的。”
世子淡淡地道:“方才二位一路争吵就没断过,在下想听不到都难。”
饶女同魏凤对视一眼,摇头叹道:“此事说来话长。”
世子:“那就长话短说。”
饶女:“我被污蔑下了大牢,”
魏凤漠然道:“她偷看我洗澡,所以我也被卷入了这场案子。”
世子抽了抽嘴角,看着饶女问道:“这位小姐,莫不是昨日茶花会上的商户女。”
“不错。”
魏凤忽然道:“怎么说话呢!”
饶女被他吓了一跳,叫道:“你好好说话突然那么大声干什么!”
魏凤看着她,震惊道:“他说你是商户女,他看不起你。”
世子猝然睁大双眼,惊呼道:“可不能乱说,小姐,这是我腰牌,可助小姐查案。
饶女一块腰牌眼睛都亮了,赔笑道:“看不起,就看不起,请问世子,这腰牌可出城吗。”
世子看她一眼,笑了笑,轻声道:“自然”
二人在世子的注目下,离开了戏台子这边。饶女一路上捧着这个腰牌,都要乐开花了。
魏凤停下脚步,沉声道:“你当真打算让那四十多号人陪你死。“
他说得声音不大,可吐字清越,饶女感觉他仿佛站在了道理的制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