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
初白低头摸了摸毛豆豆的脑袋，“真好，毛豆豆到哪都让人喜欢，你以前的主人真是眼瞎。”
毛豆豆哼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可初白接下去的话就让它认同不起来了。
“等我们找到仔仔，我就让你做手术，你很快就能恢复正常行走奔跑了。”
毛豆豆：呜呜呜不要啊。
刘砚辞的筷子戳了一块炖得酥烂的牛腩放进自己碗里，问道，“你为什么非得给它动手术？”
初白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它病了？它瘸了，不能正常生活。”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它不乐意动手术？反正它有四条腿，瘸了照样走路，前两天它就这样还能追着我家耗子上蹿下跳呢。”
“你这是什么滑稽的逻辑？它不乐意动手术？”初白领着毛豆豆的下巴，问道，“你怎么可能不乐意呢？做完手术能恢复的，对吧毛豆豆。”
说完初白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这神棍传染了，竟然一本正经地询问毛豆豆的想法。
刘砚辞无奈，“这是它的生活态度，你不能把你的态度强加给它，你要尊重生命。”
初白说道，“你一个神棍和我一个外科大夫谈尊重生命？滑天下之大稽。”
毛豆豆呜呜地发出一声，左看看右看看，“你俩能不能先别吵，你们谁先把那个菠萝包给我，谢谢，吃这个要趁热。”
刘砚辞低头对毛豆豆说道，“你没看出来我是在给你争取权益吗？等下再给你吃。”
毛豆豆对他说道，“你说服不了她的。”
初白制止道，“它只能吃狗粮或者是没有加过调味料的白菜帮子，不能吃菠萝包。”
“今天就破例一次吧。”
“不行。”
毛豆豆，“你看我就说吧。”
刘砚辞叹口气，摸着毛豆豆的脑袋，“行叭，那你就看着我们吃。”
毛豆豆：你滚蛋。
茶餐厅老板是真心喜欢毛豆豆，他们桌上每一份菜的量都是别人桌子上的两倍，初白不饿，手指捏着吸管戳冻柠茶底部的柠檬，似乎就把这柠檬片当成刘砚辞的脑袋。
“我不想和你讨论毛豆豆的手术，我们还是来谈谈仔仔吧。我猜仔仔已经死了对吧。”
“初小姐何出此言？”
“你不要这么文绉绉的，又不是什么文化人。”初白猛戳柠檬片，“我猜是冯齐一直嫉妒小辉所有玩具包括仔仔，所以他趁着小辉不在家打开保温箱把仔仔放出来，又因为窗户没关所以仔仔才逃了出去。”
刘砚辞点点头，“逻辑满分，但小辉也说了，仔仔胆小又怕冷，即便保温箱开着，为什么它会逃出来？”
初白细细想了一会重新整理逻辑，“那就是冯齐抓它出来，然后仔仔可能应激从窗户逃走，从今天冯齐奶奶被你吓出好歹的表现来看，她可能发现之后也有份参与毁尸灭迹。”
刘砚辞补充道，“可能发现仔仔逃了出来，小辉奶奶为了保护冯齐或者想把仔仔重新抓回来，又不了解蜥蜴的习性，所以才让它逃走。”
初白说道，“小辉妈妈回到家发现仔仔已经死了，知道小辉一定会伤心，所以才说它自己逃走了。”
“你为什么会觉得仔仔死了呢？”
“因为小辉妈妈的态度还有今天冯齐奶奶一听说蜥蜴死了之后会报复杀了它的人，她差点给你跪下。”
刘砚辞说道，“它的确死了，但我不知道它死在哪里，所以我们要让他们带我们去找，也好给小辉一个交代。”
“不管你接下去计划是什么，我劝你不要对冯齐下手。”
“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孩子？”刘砚辞笑吟吟的咬了一口菠萝包，趁她不注意丢给坐在地上的毛豆豆。
“不。”初白摇摇头，“因为他病了，是很严重的病。”
刘砚辞的目光瞬变，“你怎么看出来的？”
初白也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刘砚辞不信初白能一眼看出冯齐身上的瘟神，“即便你是医生，也不能一眼就看出病人的病情吧？”
初白说道，“他流鼻血时不容易止住，眼白有轻微的血管破裂，加上他面色惨白……”
“就这？”刘砚辞摆了摆手，不相信，讥讽道，“看来你也是庸医吧，就凭这几点能判断出来？以后生病是不是不用做检查就能知道病症？”
初白忍不住笑起来。
她通常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很少笑，笑起来却很好看，嘴角微扬，心里骂一句是不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这神棍，“因为冯齐奶奶带着他来我们医院看病时我正巧碰见。”
刘砚辞放慢自己吃烧鹅的速度，“原来初医生也会作弊，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