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生(2 / 3)

宁。

秦顾之见人都散开,没人注意,便从怀中掏出了个纸包递给了缃缃。

“这是什么?”

“里头是家里厨娘自创的糕点,想着公主没吃过,就带了两块出来。”

缃缃忍住了没蹙眉,她这个人没什么口腹之欲,而且糕点放在怀中岂不是沾染了人的体温。想来怎么还有点恶心呢。她接过,打开见里头是类似酥饼的两块圆形东西,但里头有夹心,她又侧头看了看秦顾之,硬着头皮尝了一个。

入口即化,甜味刚刚好的在舌尖蔓延开,到舌根处还能品出荷花的香气,但嚼着却又是酸酸的梅子味道。

缃缃不自觉又将第二块吃了,还是没吃出来是什么东西做的。

“你这厨娘好手艺。”

秦顾之笑得卧蚕弯弯:“还有许多,回头让公主一一尝了。”

“可,只是别再揣在怀里给本宫了。”

秦顾之自将这话理解成了是公主怕他弄脏了衣裳,但笑不语,只驱着马儿挨得离缃缃又近了些。

今日秦顾之也着了身碧绿的骑装,颜色和缃缃那身儿有些差别,不过一浓一淡罢了。合了男女之差,很是相协。

阿如正好猎得一只兔子,下马揪了兔耳朵,一回头就看见缃缃和秦顾之靠得近,身上的冷淡都像是去了不少似的。阿如心里高兴自己阿姐像是找到了欢喜的驸马,便小跑着将手里的猎物提给缃缃看。

从高处看,十岁的阿如很是可人,双丫髻上的丝带串了铃铛,不失小女儿家的娇俏。那手里的兔子还在挣扎,踢了小姑娘一脚。

缃缃见状,眼神也柔了一些:“自给了下人收着就是,你还拿着作甚,脏了手。”

阿如诶了一声,不过还是先跑去给萧绥炫耀,被摸了脑袋才给了宫人收起来。

秦顾之道:“公主不猎吗?”

缃缃抬了头,头顶有一只鹰盘旋,将肩膀处银月弓取下,架了弓才道:“猎只鹰意思意思。”

只不过箭还没射出,头顶上的鹰已被射中开始下落。

两人齐齐回头,除了慕容校尉还有何人?

缃缃当作没看见他,朝着秦顾之道:“再往前走走吧,阿绥往前去了。”

“好。”

慕容沇在后头喊了句:“秦兄别忘了,这回秋猎,是按着猎物数量来募捐的。若是一头不猎,秦兄难不成要和其他子弟比比谁的兜里银子多不成。”

没慕容沇提醒,秦顾之都快忘了这茬儿了。他倒是不急不缓,朝着缃缃温柔笑了笑:“白狐可喜欢?可取皮毛做了大氅。前儿好像瞧见了一头身上无杂色的。”

“那麻烦三郎。”

“好。”

慕容沇指腹磨着弓箭纹路。

三郎,呵呵。

喊得够亲热。

秦顾之调转码头,随着慕容沇一道朝着猛兽区而行。

慕容沇姿态矜高,手里捏着缰绳,幽幽道:“我和安宁公主的传闻你可有听说?”

“略有耳闻。”

“不知秦兄听得是哪个?”

秦顾之捂着嘴咳了两声:“说是校尉痴恋安宁公主,却屡屡被公主羞辱,行事越发疯魔。”

“秦兄信吗?”

“原是不信,眼下有些信了。”秦顾之声音沉了一些,神情严肃:“公主性子倔强,行事自有章程,对人对事疏离但却并不冷漠。惹她喜不容易,可惹她厌也是不容易,校尉还是注意些自己的言行,不要惹了公主厌恶,给公主徒增烦恼。”

慕容沇没言语。

“校尉此等行径,与市井无赖有何区别?还望自重些身份,别当真给旁人留了话柄,更别让公主与你一同成了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才是。”秦顾之往前行远了些:“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说罢先行一步追了猎物去。

慕容沇没再动,他面无表情看着秦顾之的身影,手里的弓箭应声而断。他闭上眼又睁开,没再在猎场待,出猎场之时,看着白鹤正哄着木荷笑。

一鞭子下去,白鹤吓得一蹦,赶紧追着慕容沇往帐篷区跑。

慕容沇进了帐篷,看着桌子上的木雕,站着不动。

他不动,白鹤也就不敢动。

半晌,慕容沇道了句:“你说安宁为何欢喜秦顾之。”

白鹤心里是真不觉得宗正之子有何比得上自家主子的,要说哪里好,不就是得了公主青眼罢了,运气好呗。没什么掩饰直接将心里话说了。

“要是你,你如何做?”

白鹤诚心诚意道:“自是不再出现在她跟前,私底下用了手段,棒打鸳鸯,把人娶到自己家来。”

“可你主子想杀人可如何是好。”

这声音很轻,但白鹤了解自己主子,忙道:“万万使不得,人真死了,岂不是要被人惦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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