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陌生人、一个监管对象,说不定死了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啊!
要不?卖个破绽?
说干就干,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看准机会,趁着两人起跳在半空中的时机,她一扭身子就从红头罩澎湃的胸怀和胳膊中间泥鳅一样滑了出来。
“嘿咻!”
借着一个滚翻从地上站起来,芭祖卡有点可惜这身只穿了一次的新衣服,但是如果换个角度思考,穿着新衣服去死,也蛮不错的嘛!
她站起身来,回头,正好看到冷冽的刀锋切开炙热的空气,周遭燃烧的火焰好像都在一瞬间停滞。
她的脖子感觉到了轻微的刺痛,再有一秒、再有一厘米,她就可以回家了。
“伊莱娜!”
一柄飞刀撞开了马上就要割断气管的长刀,将断首的结局用一块被削下来的肉/块替代。
“伊莱娜?不不不——年轻的同学、天真的朋友,你和我都被这个小金猪骗得团团转——啊,哥都快忘了,她就是个精明的小骗子,不是吗?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像个小婴儿,把人骗的团团转,这次又换了新的名字。”
死侍没有得手,也并不急,刀柄在手里转了一圈,反手刺穿了芭祖卡的胸腔。
“唔!”
她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和解脱的快乐,低头看向自己被刀贯穿的胸口,泊泊的鲜/血沾湿了白色的衬衣。
诶?奇怪?没有拔出来刀,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芭祖卡张开嘴,一口温热的/血/液/涌出来,全部喷到了衣服上,她的两只手颤抖着伸向胸口。
嗓子好疼、话……说不出来……
她看向红头罩。
他离我很近啊,跑过来的动作好慢好好笑啊,又不是再拍慢动作片。
“噗哦!”
死侍把刀抽出来,她的胸口这才涌出大片大片潮湿的颜色,纤弱的身子失去了唯一的支撑点,踉跄了两步,直直的向后倒下去。
杰森毫不犹豫的飞扑而上,照准疼痛的地方踹开了变异鳄梨,没有让伊莱娜直接摔到地上。
“伊莱娜?喂,坚持住!伊莱娜!听到我说话了吗?再坚持一下!”
怀里双眼无神的女孩的视线缓缓地移动过来,闪过橙红色的火光,映出了赤红一片的汪洋。
“啊,好红啊……我想吃草莓糖了……”
她一说话,嗓子上被割掉一块肉的豁口就往外滋/血,密密的血点溅在了已经满是刮痕的头盔表面。
“地上…有点烫呢……”
她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但是因为失血而无力的躯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可怜兮兮的晃动一下,该烫的位置还是热烘烘的灼人。
“少说点话,节省体力。”
“啧啧啧——”
死侍的声音在红头罩耳边响起,他极力控制着愤怒拔出□□,对准了那颗鳄梨脑袋毫不犹豫的就是三枪。
因为冲击力,死侍的脑袋后撤了好远一段距离,但是他并没有像杰森期待的那样躺倒不动,反倒是意识模糊不清起来,脚步虚浮像是兄弟一样的歪过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说,老兄,真的,别伤心,她会——呼——噜——呼——骗人的小金猪,哦喂~~好黑啊~~火灭了吗?”
红头罩拍开他摇过来的手指,肩膀一耸把人顶开——后者又不死心的开过来,身上带着一股肉类烧焦的焦臭味,在他耳边咿咿呀呀的怪叫。
“她~~~~才不~~~~~是什么伊莱~~~娜~~也不是伊森~~~~更不是凯~~~~~瑟琳~~~哦~~papa的宝贝凯瑟琳~~~等papa回家哦~~~~”
伊莱娜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胸口的血完全止不住,按压没有什么起到什么作用,她的手脚苍白冰凉,正面精致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血液打湿。
夜翼及时赶到,随身急利的寒风破开了熊熊燃烧的火墙,干净利索的一脚把死侍踹飞了出去。
他看到伊莱娜胸口刺目的颜色,火焰燃烧的热度蒸干了铁锈一般的血腥气,只剩下腥红的颜色,被棕绿色的外套浸透。
从包里抽出一支肾上腺素打进去,夜翼手里的冷凝喷雾迅速的准备就绪。
“把她放到地上,先处理脖颈处的伤口!”
贯穿伤很难处理,现在只是失血还好,这里距离韦恩庄园并不算很远,血库应该还有备用,能保住她的性命。
“哇~天上好多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我——是不会失手的超级雇佣兵——杀手~~~”
夜翼上手处理伊莱娜的伤口,红头罩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因为脑损伤意识还不那么清楚、倒在地上数星星的死侍身边。
虽然他很想在这颗变态鳄梨上宣泄一下胸中莫名其妙的愤恨,但即使这人的精神状态还不如陷入昏迷的伊莱娜,他也掌握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