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贺庭摇头说:“不管怎么样,人最重要。先把他送去医院吧,以防万一。”反正该拍的其实也拍了,刚刚程帅摔下楼的反应特别好,给人身临其境的感觉。
虞窈轻缓地走下楼梯,仿佛知道贺庭心里在想什么,笑着问:“我找的这个人,很不错。”
贺庭点头,给她竖了竖大拇指:“这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本来我看他也没什么演技。没想到刚刚那场戏演得很好,希望他快点醒来,等会我也给他包个大红包,犒劳一下他。”
虞窈面上微笑,心想红包他应该是收不到了,烧点纸给他倒是可以。
因为出了这个事儿,所以晚上下半场的拍摄计划也受到了影响,道具组正在仔细地检查各个方面有没有出现问题,是不是有什么安全隐患。虞窈就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她没有助理,自然也没有人照顾。一个人缩在宽大的沙发上,身材娇小,黑色的长发把半张脸都遮住了,漂亮脆弱的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晏池没戏,本来在房车上睡觉,看着时间到了出来拍戏。没想到一到剧组里感觉跟打仗一样,到处兵荒马乱。抓了一个人一问,才知道是刚刚有人不小心摔下楼梯,出事儿了。
“严重吗?”
“还好。刚刚医院那边说了,只是轻微地晕厥,睡一觉就好了。”
晏池点头,看到呼呼大睡的虞窈,心想她心也是真大,刚刚和她对戏的人都进医院了,她还能在这边睡觉。
他一边笑着摇头,一边让助理把自己车上的毯子拿下来。拿到毯子后,他没有让助理帮忙,自己接过毯子,轻手轻脚走上前,弯腰给虞窈盖好。
虽然虞窈今天上午很生气,但晏池倒没受什么影响。他不理解她的情绪,自然也不会和她置气。他拿出手机忍不住给虞窈拍了几张照片。没办法,自己实在是太喜欢看到她了,看到她自己心情就会好。至于偷拍不偷拍的,反正在虞窈眼里,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下意识检查照片,一边感慨虞窈真可爱,一边又在检查有没有出现奇怪的东西。结果出乎意料,那东西居然消失了。晏池思索它不是只能留在蓝田公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它可以短暂地离开。
不过没有了讨厌的脏东西,晏池觉得自己拍的照片实在是太完美,准备从网上买几个合适的相框,把它洗出来后裱起来。
大家要熬大夜,所以都挺困的。贺庭不停地抽着烟,给自己提神。晏池坐在一旁,拿手去扇,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很是嫌弃说:“你这个烟能不能戒了,臭得不行。”
贺庭又大口吸了一下,说:“臭也没办法,我不抽不行。”
晏池吐槽:“这是不是你们艺术家的通病,毛病这么多。”
贺庭微笑,故意对着他吐了一口烟圈,收到了晏池的眼刀一枚。他叹了口气说:“唉,拍个戏也折腾老半天,果然蓝田公馆还是有点玄乎。”
“它悬乎,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晏池在手机上给虞窈的照片选家,购买漂亮的相框,头也不抬说,“你对它抱有什么愚蠢的幻想?”
贺庭苦笑:“哎,毕竟咱是相信科学的人。”
“对了,晏池,面对这场风波,你怎么一点都不怕,显得我好怂。”贺庭开玩笑,“你是不是有啥护身符?”
晏池低头,修长的脖子上吊坠若隐若现,他正在付款,随口说:“鸡汤里说了,面对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战胜它。”
贺庭摇摇头,自嘲说:“你知道的,我从小胆子就小。”
晏池买完相框,有时间理贺庭了。他将手机锁屏,问道:“那你为什么想到来这里拍戏,贺庭?我记得你今年是准备出国深造,过几年再回来。”
贺庭手里的香烟已燃至末端,猩红的火焰微弱地泛着光。他出神,语气中带有怀念:“晏池我告诉你,我接到过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她邀请我来这里拍戏。”
点燃的烟持续不断地升腾起白气,贺庭抬头望着弥漫在空中的白雾,似乎想到了什么,缓慢说:“我不认识她,但是她的声音却让我感觉很熟悉,我上辈子似乎听过。”
轻轻的咳嗽声让贺庭回了神,他寻声看向角落,对半躺在沙发上的虞窈说:“抱歉,是我声音太大,吵到你了吗?”
虞窈摇头坐起身,因为深夜有一点冷,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但是在闻到熟悉的香味后又立刻将毯子扔到一边。
她走上前,当晏池不存在,只关注自己想要地信息,问贺庭:“导演你相信上辈子的事?或者你知道你上辈子是谁吗?”
晏池看虞窈走近,不允许贺庭再抽烟,让助理把烟灰缸也倒了。贺庭配合地往身上喷了香水,闲聊道:“我其实不清楚啊。再说了,真有上辈子吗?你知道这个?”
我当然知道。虞窈心想我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这个世界充满这些了奇妙而未知的东西。但她只是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