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玄一步一步走向许朝酒,许朝酒抑制住自己后退的脚步,紧张的握紧了手。
她见霜玄抬起手,眼里流露出些许惊惧之色。
她不敢看霜玄,直到冰凉的指尖落在她脸颊,轻柔的为她擦拭掉脸上的泥灰。
“怎么将自己弄的这般狼狈。”
霜玄眸色深沉的看着她,她在他的长袍衬托之下显得单薄,脏兮兮的衣杉和脸蛋显得愈加可怜。
许朝酒僵硬的对上他的眸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师尊,我…”
“坐下。”霜玄打断她的话,轻声说道。
许朝酒下意识坐在了旁边的椅塌上,只见霜玄在她身上施了个清洁咒,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药瓶。
他蹲下身,动作轻柔将她膝盖处撩起,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
“嘶,疼。”许朝酒的腿瑟缩了一下。
霜玄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指尖却更加轻柔了些。
他神色认真的上药,许朝酒在椅塌上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额间掉落一缕至脸颊的银霜发丝和那微微垂下的羽睫。
霜玄替她上完药,又在伤口之上覆了一层灵力,膝盖之处的伤口肉眼可见愈合的完好如初。
许朝酒低声说道:“谢谢师尊。”
霜玄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塌之上,他看向许朝酒,那双好看的眼里带着许朝酒不曾见过的低落。
“朝朝不喜欢师尊了吗?”
许朝酒心下一颤,张了张嘴,没有回答他的话。
霜玄紧盯着她的眼:“为何要逃?”
“我只是想出去,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很难受。”
许朝酒如实说道、
霜玄的目光看近她眼底:“外面很危险,你便乖乖待在这里好不好?”
许朝酒缓缓看向他:“可我不是凡人,我有自保的能力。”
她扯着霜玄的衣袖晃了晃:“师尊,我可以保护好自己的,不要再把我关在这里了好不好?”
霜玄心中有片刻的迟疑,而后看向她那张灼人的脸,和她面上真诚的恳求之色。
他不知想到什么,目光一冷:“你就这么想出去?”
“你是想出去,还是想出去见什么人?”
许朝酒一时懵住,这话什么意思?
“初来地下城那日,你的好师弟不是想要将你救走的吗?怎么,现在后悔没有与他离开?”霜玄似笑非笑的说道、
许朝酒没想到那日阿雎出现在此竟被他看见,她想要解释:“师尊,阿雎他心思简单,并不知道此处结界是您设下的,他还以为我遇到了危险才会那样说。我与他交集并不多,你是不相信我?”
霜玄倒是想信任他,可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日他杀死幻形为阿雎的妖物时,她眼里的担心与在意是多么的逼真。
许朝酒见霜玄不说话,她面色难看,略带赌气的说道:
“师尊问我还喜不喜欢你,那我告诉你,谁都不会喜欢一个剥夺自己自由的人,我不要喜欢师尊了!”
霜玄猛地看向她,耳里全是那句,我不要喜欢师尊了……
他突然低笑出声,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他站起身,凑近许朝酒:“收回你的话。”
许朝酒睫毛一颤,不去看他。
霜玄一把将许朝酒拽起,抬起她的下巴:“明明是你先招惹的本尊,当初是你说的最喜欢师尊了不是吗?为何现在一句不喜欢说的那么轻易…”他语气低哑的说道。
“收回你的话!”下巴上的手捏的用力,那精致好看的眉眼中似带着一丝请求。
许朝酒被迫直视着他,开口说道:“我喜欢的是从前那个一身坦荡,胸怀天下的师尊。而不是现在这个情绪不稳定,患得患失将我囚禁的疯子。”
霜玄双目赤红,一把握住许朝酒的脖颈。
“你说…我是疯子?”
许朝酒呼吸困难,用力的推攘着他:“我讨厌你!”
霜玄面色发白,握着她的手一松,睫毛根部沾了些湿意。
他抱住许朝酒,恨不得将她印进骨髓中。
许朝酒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霜玄肩膀一颤忍着痛楚,幽幽说道:“我不会将放出去,就算你讨厌我,甚至是,恨我…你便乖乖的一直待在这吧,我就是疯了又如何,你永远也别想逃。”
他说完,一把将许朝酒抱起,放在床榻之上欺身压住。
他的吻落在在许朝酒脖颈上,耳垂上,手磨砺在许朝酒腰间,四处点火。
许朝酒咬着舌尖,试图抵抗着身体中乱窜的如难抑的如被电击一般的酥麻痒意。
“在找到医治你病症的方法前,师尊当你的解药如何?”
霜玄说完,不等许朝酒回应,撬开她的唇齿与其纠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