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遗,你突然消失让我好是担心,你去哪里了?”许朝酒环着他的脖颈担忧的问道、
冥许眼神一闪,亲昵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我与少主进入天池后,那赤蟒十分难以对付,它发现了少主潜入天池,我只好将赤蟒向外引走,为了那赤蟒不折返只能越引越远。”
许朝酒松开环着他的手,赶忙左右打量他:“你有没有受伤?”
冥许捂着右臂,摇头:“一些小伤,不碍事。”
许朝酒伸手将他右臂的衣袖拨开,上面一道长长的伤口映入眼帘。
许朝酒心疼的嗔怪道:“怎么不小心一点,你都答应我不会受伤的。”
冥许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真是好重的伤,再不处理就要痊愈了。”红燐不知何时走到二人身边,幽幽的说道、
许朝酒不解的看向红燐。
冥许笑容淡了下去,目光落在红燐披风之下血淋淋那的衣衫之上。
“看来少主已得偿所愿,找到雪莲,恭喜。”
红燐勾了下唇角,看向许朝酒:“说起来本少主能活着将雪莲带出来也是多亏了她呢,若不是她舍命救我不离不弃,本少主可能就命丧北川了。”
冥许感受到了红燐眼底那不同寻常的情绪,握着许朝酒的手紧了紧。
他眯了眯眼看向红燐,红燐面无表情挑了挑眉。
许朝酒似乎未曾察觉到这奇怪的氛围,她笑着对红燐说:“少主客气了,您是花遗的少主,花遗不在,我合该替花遗保护好你的。”
红燐面色沉了下去,“花遗”一出现她便变得生疏起来。
冥许眼中阴霾散去,嘴角不自觉上扬、
“阿酒真好,不过阿酒下次也不要置自己于危险的境地,我会心疼。”
“好。”许朝酒与冥许十指相扣。
……
回到妖界后,红燐吩咐妖侍另为许朝酒安排了住处,她也不用再回那昏暗的牢房。
这几日许朝酒未曾见到过红燐,想来他一直在养伤。令她意外的是冥许,自那日北川之行回来后,冥许对她说要外出执行任务,便不见了踪迹。
她自是不信冥许说什么执行任务的鬼话,他又不是真的妖卫。不过她比较好奇,到底是什么,竟比套出她的秘密救小愉还要重要。
许朝酒曾试图从世界意识那里得到答案,却没有得到回答,只怕是又断了信号。
许朝酒走出房间,随意的找了个凉亭坐下,傍晚微风清凉舒适,没过多久许朝酒便昏昏欲睡。
“听说了没?少主自北川受了重伤,说是已经昏迷了好几日。”守在凉亭之外的妖侍小声说道、
“此行去北川凶险至极,带去的妖卫队全军覆没,竟无一人活着回来!好在少主把想要雪莲带了回来,不然那些妖卫可真的是白白牺牲。”另一妖侍打了个哆嗦,唏嘘道。
许朝酒耳朵动了动,用手支着脑袋,心想那些妖卫本可以不死,可是你们家少主觉得他们累赘才让他们去送死的。
“真是可怜,妖卫队九十九人竟无一生还…”那妖侍再一次感叹道、
“是呀,…听闻女君坐下粉桃侍女的相好也在其列,人就这样没了,连个话都没带回,哪怕回来一个也好啊…”
听到这,许朝酒缓缓直起身,状似不经意的环顾四周。
她伸了个懒腰,视线瞟向凉亭后方拐角处那一抹红色的衣角。
怪不得这两个侍女说话避讳却刚好她能听见,怪不得二人谈话始终围绕在“妖卫无一人生还”原来是受人指使。
她若是不知道“花遗”真实身份,此刻向那二人问个究竟了吧…
许朝酒缓缓勾起唇,既然红燐给她导这么一出戏,那她便顺着他演好了。
许朝酒错愕的看着那二人,猛然起身,来到那二人身边。
她看着那二人,眼中有不解,有茫然:“你们为何说妖卫无人生还,明明有人活着回来了…”
妖侍笑了笑:“姑娘真会说笑,此次妖卫队出行九十九人,没有人活着回来。”
许朝酒不可置信的说道:“花遗,花公子回来了!”
那两名妖侍对视一眼,皆是迷惑:“花遗是谁?姑娘是不是记错了,妖卫中没有这个人。”
许朝酒只感觉天旋地转,她突然拽着妖侍的衣袖:“不可能!怎会没有。花遗明明就是妖卫,劳驾姑娘再仔细想一想。”
那妖侍沉默半响,看起来是真的在想,而后摇头:“妖卫队没有名叫花遗的妖卫,花这姓氏特殊,若是有定会有印象。”那妖侍看着许朝酒的目光带着同情:“姑娘难不成被人骗了感情,姑娘单纯,有许多狡猾的妖改名换姓甚至变换容貌去骗色骗财,这样的事情在妖界屡见不鲜,姑娘怕不是遇见了骗子?”
许朝酒踉跄的后退两步,摇着头道:“不会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