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风自在地摇着扇子看着杨琰在庭院里耍枪,横刀立马斩落满地的黄花。杨琰脑海中浮现一个身影,一个回马枪,皱眉顿了良久。
“真是风雪天等烈日,终不肯下西楼。老四,你呀,真是固执。”
“仅此一声姑娘收了场,我与她也算许下了安然无恙罢了。”杨琰收了梅花枪自嘲道。
“镜花水月杳杳一场,舍不得桃良看不见秋。”
“不过是舍了又舍的生死两难,我信她会骑马归来的。”
李沐风摇摇头:“无药可医。”
为何执念生得那般重?误我良秋,折我诗篇。
杨琰心中那个姑娘,是几年前到凤城的一个倒斗女贼,名玉腰奴。人如其名,如蝴蝶般美艳,偷走了杨琰的心,却消失不见。
“来人啊,捉贼!”小贩喊道。
杨琰才吃完酒在街上游走,听到叫喊声上前追去。玉腰奴行走江湖数年,飞檐走壁杨琰自然难追上。追到了巷口深处。
“人呢?”杨琰看着死胡同纳闷。而玉腰奴在房檐上笑着看着一头雾水的杨琰。
杨琰走了,玉腰奴才跳下来,吃着手中偷的包子:“挺俊俏的一男子,真是可惜了脑子不好使。”转身发现杨琰在身后。
“还想戏耍我?”杨琰向玉腰奴一拳打去,玉腰奴轻松躲开了。两人一前一后又开始追逐起来,从城南追到城北。
终于玉腰奴被杨琰契而不舍的精神打动了。
“你是人是牲口啊?两个包子追着我跑了一个城了,至于吗?”玉腰奴气喘吁吁。
“你说你姑娘家家的,怎么行偷盗之事?”
“病急乱投医,饿了就得吃,没钱就先借,我改日偷得钱了又还给他不就行了?”
杨琰被这番话绕得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