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严来了,却未向司空灼行礼,而是一把抱住桃璃,眼里似有泪光闪烁。
"夭夭,你几时回来的?怎的我没在第一时间见到你?"
桃璃没有说话。
“司空严,放开他!”
"二哥,你没资格命令我!”
"司空严,朕命令你放开沈玉岚!”
"司空灼,你够了!"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太浓,桃璃不禁想,马不停蹄赶回来,便是这般景象吗?她无奈的推开了司空严,"严哥哥,走吧,我累了!"
"天夭,我送你回府!"
司空严轻轻拉起桃璃的手,没有再搭理司空灼,桃璃也掩下眼里的失落,任由严哥哥拉起她回了府。
“严哥哥,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我的心很痛,我不远千里赶回来,只是想见他,可他却不想见我,严哥哥我真的难过!"
桃璃任由他拉自己进了卧室,泪水忍不住喷洒而出。
"明明我什么也没有错,为什么他对我这么不耐烦?”
桃璃紧紧抱住司空严,她对他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信任和亲切,这在15年的认识中,早已将他当作了自己的亲哥哥,他知道她的秘密,她也很信任他,可是一想到司空灼,还是会心痛。
"天夭,我都知道,我都知道的,你别怕,爱一个人本就不是错,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司空严抱住了桃璃,眼里是无尽的温柔,语气也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不要在没有意义的人和事上停留太久,只有往前走,苦才会向后退。"
司空严轻轻拍了拍桃璃的背,脸上的神情很自责,如同一把刀刺入心脏,又拔不出来。
"严哥哥,你说....你说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突然对我那么冷淡....这到底是什么..到底是....是怎么了...?"
桃璃慢慢止住了泪水,忍不住问道,不会有人知道那种强烈的思念,好不容易确定了心意,好不容易想告诉他,关于我的所有秘密,好不容易渡过了艰难的6个月,从战场回来都只是为了见他一面,想在第一时间告诉他。
他每次都送我出征,也会在城门口迎接我凯旋而归,这次他竟没来迎接我,那一刻一盆冰冷的水倒在了心头,全城百姓和官员都在欢呼,没了他,她会失落!
这巨大的落差感…
"阿冰…我,不,夭夭…"
他没有沉默,脱口而出喃喃着桃璃的名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桃璃的心在那一刻似被什么狠狠揪住了。
我的严哥哥在为我难过!?
“对不起,我没护住你,让夭夭流泪了!"
他强作欢笑,眼眶已经红了,眼角处依稀可见自责与伤心。
桃璃抚上他的脸,"严哥哥...."
"没事,是严哥哥没护住你,夭夭不哭!"
那个一向冷傲的司空严,手忙脚乱的看着桃璃,一时不知所措,眼里的慌乱让她更加感激这个人的出现。
嗯,严哥哥,明天的庆功宴你会去吗?"
"夭夭去吗?"
"不去。”
"那我也不去,我和你在府里吃饭吧?"
"好,我吩咐厨娘去做菜。”
"嗯。”
次日的庆功宴,主角沈玉岚没到场,自然是引来了大臣们的强烈不满,堂堂护国大将军,庆功宴也不来,怎么回事?让大家一直干等着吗?
"陛下,沈将军太孤高了些,竟连庆功宴也不到场,实在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丞相气愤地对着司空灼行了礼,语气中不带丝毫客气。
"也许是有事耽搁了罢。"
兵部尚书:"皇上,这都等了三个时辰了,要不让人去请?"
礼部尚书:"皇上,沈将军此举实在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御史大夫:"皇上,已经过去3个时辰了!"
司空灼疲惫地摆了摆手,使唤了一个侍卫去看看沈府的状况,不一会儿,侍卫回来了,却依旧不见那人,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何处。
"沈玉岚呢?"
“回皇上,沈将军说他没空,不来了。"
兵部侍郎:"皇上,这沈将军实在过分,竟如此胆大妄为!"
刑部尚书:"皇上,这沈将军肯定是觉得自己功高盖主,不把您放在眼里,请定罪于沈将军!"
此时的司空灼内心:他不把我放眼里又如何呢,放心里就好了!
大理寺监:"皇上,沈将军如此狂妄,定有不臣之心!"
丞相:“皇上,沈玉岚敢轻蔑皇权,实在不能留啊!"
司空灼看着跪了一地的大臣,眼里闪过怒气,他猛地站起来,将手中酒杯狠狠砸在地上,那与生俱来的威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