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狱寺遥这番想法要是被Xanxus用超直感读心出来的话估计会气得一道愤怒之火烧穿墙壁。
同事?你见过暧昧到可以亲吻的同事?甚至可以躺在一个房间也不会觉得尴尬并且稀疏往常的同事?虽然目前的阶段只是动了动嘴而已,那也不表明他们之间仅属于同僚共事的关系。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是的,狱寺遥是小心眼,她是看不惯那些女的又搂又抱又亲又摸的,拜托下次别在她面前做这种事好吗?以为她是空气还是背景?
“为什么生气?”
还记得Xanxus对自己的询问,那副平淡的语气就好像他真的不懂一样。
为什么生气?!他说为什么生气,有的时候真的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一巴掌扇过去打在那些女人拥有姣好精致妆容的面颊上,顺便也给某人一下,只是后续她打不过那人,还是算了吧。
一系列怨念从九年零几个月后的狱寺遥心里不停的往外蹦。这种情绪越积越多,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如炸弹一般即将爆炸。加上以前的矛盾,新帐旧账一起算,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导火索是 Xanxus 把还剩半杯红酒的杯子丢过来,遥接住杯子摔在地上,玻璃杯子碎裂发出"啪嚓"声效如此刺耳,里面的液体四溅在纯白的毛皮地毯上,仿佛血的色调。
“你怎么了?”Xanxus声音平静冷淡。
“不爽。”
“不爽就滚出去。”
于是她滚了。
第一次摔门扬长而去。
大部分意大利男人,知道如何撩女人,甚至讨女人欢心的漂亮话说的比其他欧洲男性更加高明。
他知道这不是爱的表现,更不是感情。
爱意是一种复杂的东西。
总是处于被动,触发挑动情意的迷惑行为貌似只有狱寺遥本人。
常常做出霸道而不讲理的行为举止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不去做庸俗挽留才是Xanxus,当他真的感觉有超出理智的暧昧,企图拉开距离的冷漠才是自己表現,试图佐证那种不在意,则被多次逼退心防,直到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甚至恼羞成怒。
本着种决绝的心态,狱寺遥离开了瓦利亚总部。
在Xanxus成功气走狱寺遥之后—其实他也有好好的想过,更准确的说,是给自己找理由。第一,这不是他的本意,第二,他不擅长语言表达。
有人说人长着嘴就是为了说话的,但是放在Xanxus这就不成立,对他而言嘴的用途是用来吃饭喝水一如果要再加一项那就是用来接吻的。
本来不是这个意思的寓意,放在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个意思。但他从来不认为这是他的错,把自家门外顾问气走这件事也包括在内,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错这个字。
我错了也是对的,对的更是对的。
按照狱寺遥在这个时间创造出来的意大利语词汇,并且有段时间总挂在嘴上的单词叫做中二。
所以说中二是一种病,得治。
Xanxus的中二不仅表现在这方面,还表现在他自以为自己非常了解狱寺遥那点小脾气,他认为过两天她气消就会自己回来。
Xanxus之前想过问狱寺遥那个没有问完的话题,但是每次她不是跑就是躲,各种活动也找理由推掉,实在推不掉的也会尽量避开自己,这让Xanxus很窝火。
他有什么对不起她的总躲着他?他能吃了她还是杀了她?为了能引起狱寺遥的注意,Xanxus故意允许那些女人靠近自己,他希望看见那家伙冲过来把这些女人都拉开,甚至掐死她们都行,然后拽着自己离开。
这样他才能确认狱寺遥确实还是需要他的,心里有的只有自己。偏偏事与愿违,狱寺遥只是远远看一眼,然后淡淡走开,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
他越是这样,遥就越是疏远他。渐渐Xanxus有些烦了,偶尔狱寺遥谈到这些问题的时候也是一种无关紧要的态度,他也就敷衍着回答。
再后来剩下的是争吵。
他受不了狱寺遥的那种态度,也受不了她对自己的无视。他Xanxus是什么人?是公认的最强,怎么可能在情感这种小小的坎上绊倒爬不起来,他并非弱者。
青年女孩快步走在一条小道上,带起的风把自己一头银色长发被刮起,在身后飘舞,偶尔周围的人会用很奇怪的眼光看她。
亚裔的长相在欧洲任何一个国家绝对算是抢手,多数白男都有某种病态一样的黄热病,除了金发碧眼大波浪的审美就是黑长直的英气亚洲姑娘,而浅白发系外加混血长相更是让人觉得难以觊觎的存在。
真是位可爱的小姐。
只是可爱的妞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不太好让人接近搭讪。
狱寺遥边走边在心里生闷气,她知道生气不对,但是一想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