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乔东东撑着脑袋,望着天花板,师傅她们都走了,留下他一个人,怪不自在。
没有人可以与他聊天。
乔东东想了想,可能是她们都不在,也可能是担心她们。
毕竟哪里曾经是镜毒门的总部,或说,镜毒门如今的分部应该是现在的蓝隐门。
蓦然,从耳边传来一阵嘶哑的咳嗽声,是那个张大夫。
是墙里传来。
乔东东靠近墙面,听得更加清晰。
他是醒了,是肺气不清,失于宣肃吗?
乔东东立刻起身,穿上靴,出了门。
“咚咚咚”
“张大夫”乔东东敲门道,只听见了咳嗽戛然而止。
乔东东着急推开门,门敞开。
一位老人与他相视,老人身体很是干瘦,脸上布满皱纹,特别是前额和眼角,须发皆白。
很老。
“你咳咳……你是咳咳”说话断续续的,说的不是很清楚。
越说,他就越激动,眼见他靠近床边缘,就掉到地面。
乔东东连忙扶起张度,那怕隔着布都能摸出骨头,“别这样,别说了”
乔东东想起紫瑶的话“吃丹药”
他找出丹药,想要喂给老人,可是老人的嘴巴紧闭着。
乔东东说:“丹药,吃了立刻好”
老人鼻子嗅了嗅,眼底满是拒绝,张口 。
乔东东以为是听到了他的话,乖乖吃药。把丹药喂给了他,老人服下后,尽然睡觉了。
见老人睡上,想起师傅说的话,刚刚想不通,这个丹药是一日几颗。原来是想睡时或者,病重时吃一颗。乔东东给张度盖好被子,静悄悄的把蜡烛吹灭,觉得他把师傅说的要求完成一部分,临走之时把门关上。
月亮挂在天空,望着着一幕。
乔东东轻声道,“好困”打个哈欠,眼皮半咪着,想要睡觉。
那是谁的房间,大半夜的还开着灯啊?
远处窗户橙色的烛光,那个方向是张度的侄女,走的方向。
乔东东心大,觉得张度生病,他的孺人不与他一起住也是正常的。
就是有点不关心张度,难道是,张度与孺人关系不好。
乔东东边想边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还是明天问一下李恪,
阳光斜射,穿过窗户,投射到乔东东眼睛,时间久了,眼睛温暖,乔东东遮住了眼光。
门猛然被人推开,一道人影进来,转弯直直地朝着他走去,“乔兄”
“谁啊,大清早的闹人睡梦” 乔东东闭着眼睛,不愿醒来、
“乔兄,这都辰时”
乔东东听到,也该起来了,伸个懒腰。
“李兄,早啊”乔东东道。
李恪说:“你也醒来,我就去看我师傅,饭菜在外边,不用着急”
乔东东道:“好”
李恪关上门,离开了。
乔东东穿盖整齐,把被子收拾一番,就出门了。
门外,一颗梅树开满树叶,不见梅花,现在还不到梅花开的季节。、
乔东东直接被远处的石桌上的饭菜吸引,饿意袭来,都早上了。
也不知师傅她们有没有吃饭。
乔东东想到辟谷丹,笑了笑。
是门合上的声音,乔东东转头,对着李恪笑,李恪说:“师傅还在睡”乔东东与李恪聊了会儿天,在她口中提到了孺人明叫施睇。如今与施三娘一起住。
“没有想到你们竟然遇见施三娘 ”李恪笑道。
乔东东:“施三娘她们醒来了吗?”
李恪笑道:“早就醒了,现在还在厨房”
乔东东:“奥”一阵走步声,“来了,吃放”
乔东东和李恪看向圆桌那边。施三娘拿着碗筷,意识到他们看见她,点了点头,到了圆桌,放下碗筷,“吃饭”
乔东东:“...”
上桌吃饭许久却不见张度的孺人施睇。乔东东心里觉得奇怪,打算问李恪,这时,一位女子走过,朝着张度的房间去,手中端着一碗粥。
她看起来很是年轻,乌黑的发丝,梳着盘发,一个蓝色带子绑着,眼角有褶皱,嘴角下垂,不是很开心。
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衣袍,走起来轻缓。
乔东东不见过这个人,轻声问李恪:“她是谁”
李恪眉毛上挑,当时旁边的施三娘笑出声,乔东东莫名其妙,然道,这个问题很好笑吗?
施三笑着说:“这是姑姑施睇”
乔东东呆呆地张开嘴,露出难以置信地看了远处的女子,又茫然的看了李恪,似乎不是很明白,这个施睇长得如此好看,怎么嫁给你师傅的。
李恪也不好再看他笑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