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孟子修就是属于给几分颜色就能够开染房的。
听到程十鸢夸他,也不管是真心还是嘲讽了,自己就偷摸着乐起来,脸上的神情是止不住的荡漾。
“不过,他来此处做什么?”
孟子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了脑袋,有些想不明白地开口。
“是啊,按理说你家那几个老头子也不会放心让他一个人出门吧?”
程十鸢也觉得有些奇怪,要不是她与顾子行并不相识,她定然要好好问一下究竟是为何事。
叶朝宁听着二人的谈话内容,装作漫不经心地在屋内踱步。表面上是为了好好看一下居住环境,实则是在心里默默回顾剧情。
南祁的剧情······
叶朝宁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对于原文中这一块的内容已经有些模糊了,除了前些日子自己心里一直念叨着的男模馆。
好像没有什么剧情了啊······
“奇怪。”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叶朝宁回想了半天无果,最终还是选择暂时放弃思考了。
“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程十鸢站起身子对剩下三人建议道,叶朝宁也赶忙点了点头,如今四人的房间都在同一层上。
宴春阁的这层楼上一共也就只有六间房,除开孟子修订的那四间外还有两间。
叶朝宁路过房间的时候只察觉到上面布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像是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模样。
“这么有名的宴春阁,竟然还会有不对外开放的房间?”
叶朝宁压下自己心中的疑问,随后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里面的装饰与方才待过的孟子修房间差不多,香炉上飘着一丝香烟,房内淡淡的檀香让人有一种安神的感觉。
放在现代来说,叶朝宁觉得都得将这称为总统套房了,房内甚至还有一小块泡温泉的池子,窗台处放着一截透蓝色的躺椅,上面铺着一层细绒毛毯。
还得是有钱人,放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道理。
叶朝宁迫不及待地一头扑在了床铺之上,如今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的时候,她这才有了一丝真实的感觉。
头顶处的鲛纱透着光泽,叶朝宁盯着一处久久出神着。
自从她穿书进来之后,竟然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啪嗒——
耳边传来一个很轻的水滴声,叶朝宁的眉头微皱,她想要睁开双眼看清楚究竟是什么在一直不停地滴水。
但是眼皮就好像是挂着重物一般,纵使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有任何办法睁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很甜腻的香味,刺鼻到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究竟是什么了。
“死,你该死!”
是谁呢?
叶朝宁的耳边似乎跪倒着一个人,那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嘶哑到根本听不清究竟是谁在说话。
那声音听上去痛苦万分,叶朝宁似乎都能够听到他嗓子里的一丝哭腔。
究竟是什么?
叶朝宁猛地睁开了双眼,此时光线透过窗户透进室内。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浑身上下如同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脊背后已经被汗水彻底浸湿。
“奇怪···”
叶朝宁分明记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噩梦,但是此时的状态真的来得有些不正常。
她赶忙起来换去那一身衣裳,还未坐下来喝一口茶,就听见自己的房门被程十鸢敲响。
“快,我们去逛逛早市!”
叶朝宁一拉开房门,就见孟子修与程十鸢早已穿戴整齐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而他们身后还站着一个脸上待着起床气的少年。
司无寂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衣裳,束起的马尾有一截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叶朝宁没有想到司无寂竟然也起得这么早,但是看着此时他脸上的神情,她估摸着是还没有睡醒就被人拽了出来。
难得下无上界,此时孟子修与程十鸢就好像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一般。
“诶,这这这!”
程十鸢还算得上矜持,孟子修整个人就跟没见过世面一样,一会在人馄饨摊看看,一会又在油饼前垂涎三尺。
叶朝宁看着二人的身影,眼底也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她从未想过原文中描述的天之骄子竟然还有这般有活力的一面。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本来只是单薄的人在她面前变得渐渐鲜活起来。
“你在笑什么?”司无寂的声音冷不丁地在她耳边响起,叶朝宁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少年身上带着淡淡的冷香,却还是缠绕着一丝散不尽的血腥味。
“没笑什么啊。”叶朝宁开玩笑对司无寂说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