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如堇再也没有见过霍去病,听朝中大臣说。霍武侯偶感风寒,引发头疾,闭门不出,告了假。而如堇,也一直“陪伴”刘彻批阅奏折,解决水灾。
午时,刘彻用过膳食就开始批阅奏折,如堇则是站在一旁研墨,二人皆是俊美不凡之人,落在旁人眼中,郎才女貌,神仙眷侣,可是只有如堇知道,二人的心境大为不同,一个是放松享受,一个是胆战心惊。刘彻看完奏折时,已是两个时辰后,放下奏折,刘彻看向一旁研墨倒茶的如堇,如此美景,刘彻口中不禁念出:“有美一人,婉如清扬。”如堇听到这熟悉的称赞,身躯不自觉地一抖刘彻自是注意到了如堇的小动作,他一把将如堇揽入怀中,如堇不禁惊呼,拿着墨棒的手不自觉地抬高而自己以羞耻的姿势坐在刘彻的腿上,“皇上,臣......”“嘘,别说话,阿堇,就让我抱一会儿。”如堇惊讶万分,并未注意到刘彻的自称不再是“孤”,而是“我”。刘彻将头靠在如堇的肩窝处,刘彻呼出的温暖气体让如堇更加害怕,如堇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敢招惹他,刘彻闻着如堇身上似有似无的花香,渐渐放松了神经,如堇身体僵硬,就连愈合的差不多的额角伤口也隐隐发出了疼痛感,如堇怎能不委屈?刘彻好像没有感觉到如堇的排斥似的,自顾自的攥住掌间如堇的细腰,另一只手抚上如堇的头,大掌将如堇的发丝从头顺到尾,刘彻喜欢如堇的头发,无论是顺滑的手感,还是淡淡的清香,都让刘彻爱不释手,他就像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恶魔,无时无刻想着将无辜的人拉向地狱,与他一起堕落。如堇努力压制着反胃感,她恨他。
“阿堇,陪我睡会儿吧。”刘彻打破了宁静,如堇心惊,心中的厌恶,恶心让如堇身子不停发抖“求皇上,别这样。”刘彻情动,怎还顾及得了如堇的恐惧,抱起如堇便大步向内殿走去,如堇开始挣扎“皇上,求求您,臣不想......”刘彻听到如堇的反对,心里多了些耐心,“放心,阿堇,你会喜欢的。”如堇不愿意,她不愿意把自己的一生赌在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身上,她不愿意留在这不自由的地方如同笼中之鸟,供男人欣赏把玩,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皇上,臣无心悦之人。”刘彻听到如堇这么说,一时愣住了,心悦之人,刘彻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久没听过“心悦之人”这个词了,也忘了到底有多久没听到有人说心悦他了。“阿堇,你可知,孤是帝王。”刘彻冷冷的看向怀中如堇的眼睛,刘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在她眼中找到什么,但他希望,他能看到如堇爱慕的眼神,但刘彻不知道的是,如堇爱慕的眼神,永远都不会在他身上。如堇眼中含泪,眼神中有恐惧,有排斥,却唯独没有爱意。可谁不是呢?刘彻不知道的是,就连他自己,看向如堇的眼神中有占有,有欲望,唯独没有爱意。
“皇上,臣敬重您,不敢心生爱慕。”刘彻急于寻找的爱意,如堇眼中没有丝毫,刘彻不禁有些慌乱,也许是自尊心作祟,刘彻捏住如堇的下巴,吻了上去,刘彻紧闭双眼,可如堇却睁着眼看着刘彻近在咫尺的脸,心中没有丝毫动容,只有厌恶与窒息,她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