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萱钰被豪司俊突然从影楼“劫持”进他的车里,她都蒙了。
当她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他误会了的时候,她想给他解释,可是,豪司俊没有给她机会。
他不但粗鲁的弄得她的胳膊和腰生疼,还用那样霸道的话语污蔑她。
这个狂妄的男人竟然说她是他的,要结婚也只能和他结,这让默萱钰无法接受,长这么大,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打车回了市中心自己的公寓,就在出租车一拐弯的地方。
穿着婚纱她打开了房门,取了钱付了车费,然后,回到客厅瘫在了沙发上。
她浑身一直在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惊吓的。
她坐着稳了稳神,拿起座机给去取文件的秘书小美打了个电话,让她去影楼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拿到公寓来。
金羽因为晚上在杭城有场演出,所以拍完婚纱照就先离开去机场了,小美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默萱钰正好接到了金羽打来的电话,说他马上要登机了,默萱钰祝他一路平安一切顺利。
放下手机后,默萱钰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想到豪司俊要强吻她时,她心里涌起一阵惊慌和后怕,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平时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的豪司俊竟然会如此粗鲁,难道之前的一切他都是装的吗,他把自己真心对待朋友的所作所为当成了什么?
默萱钰坐在沙发上想着他们之前的相处,她也恨自己的优柔寡断和对他的心软。
这也不能完全怪他,是自己给了他靠近和来去自由的机会,默萱钰越想越伤心,最后哭的累了,穿着婚纱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她难受的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给母亲发了微信,说自己在市区办事有点晚了,今天住在自己的公寓不回去了。
殷童夫妇在照顾慕容玲,也没有多想就回了微信放下了手机。
默萱钰起身,才感觉到浑身酸痛,喉咙里像火烧一样难受,眼睛也因为哭的时间太长肿胀的难受。
她打开冰箱想喝点冰饮,但她没有敢喝,她忍着干渴打开饮水机的开关烧上水,然后,去更衣室脱下身上的婚纱,换了一条淡粉的睡裙穿上。
回到客厅她接了一杯开水,慢慢地吹着喝了两口,独栋公寓很大,她坐在沙发里心里是从未有的郁闷和难受,浑身也无力不舒服。
喝了半杯水后,胃里舒服了一些,她起身进厨房想给自己弄点吃的,可是打开冰箱看着应有尽有的食材却不知道要吃什么。
她脑子里转着公寓周边的各种吃食,现在已经是吃宵夜的时候了,最后,她打电话定了一份鸡丝小馄饨。
很快小馄饨就送了过来,看着靓汤上面飘着的绿色蔬菜和她最爱吃的香菜,还有小磨香油的味道,她提起了一点点食欲。
慢腾腾的吃完了一碗小馄饨,收拾好垃圾放到门外的垃圾桶里,锁好房门她进了浴室,开始给浴盆放水,滴了舒缓神经的精油。
坐在浴室的梳妆台前,解开头发,看着镜子里有点浮肿的脸,一阵悲伤又从心底升起,豪司俊这个混蛋,以后再也不会离他太近了。
默萱钰在浴盆里泡了半个多小时,越泡越感觉身体发冷,她起身在花洒下洗了头,吹了吹头发后回了卧室,一头钻进了被窝沉沉睡去。
她发烧了,而且,第二天越来越严重,她强撑着自己起身吃了退烧药,但没有管用。
她不想让家里人担忧,可是发展到最后,她知道不去医院不行了,她给桑桑打了电话,等桑桑到的时候,默萱钰已经烧得迷糊了。
桑桑吓得马上带她去了最近的人民医院,好在黎淮瑾正好值班,将她收住了医院。
桑桑不敢怠慢,打电话告诉殷童默萱钰住院的事情,殷童正在厨房吩咐保姆做晚饭,接到电话听说女儿住院了,她惊得头发都竖了起来,钰儿长这么大何时住过医院啊,她什么都没有想跑出去钻进车里,喊着司机让他快开车往医院飞奔。
到医院门口时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了,默夫人一步跨进病房就扑到了女儿眼前,眼泪流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问:“钰儿,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默萱钰已经打了一会儿点滴了,精神稍稍好了点。
她露出一个干涩的笑,然后,可怜兮兮的嗓音嘶哑地说:“妈,对不起,昨晚我洗了凉水澡,头发也没有吹干就睡觉了,结果就发烧了,我怕你说我,就没有和你说,没想到没有抗住,还是把事情弄大了,妈,你别生气啊。”
殷童一听是这么回事,气的抬手要打她。
可看见女儿吓得紧闭了双眼,她咬了咬牙抹了一下眼里的眼泪,愤恨地说:“默萱钰,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我说了多少次了头发要彻底吹干才能睡觉,免得以后落下头疼的毛病,你都当耳旁风了?好,你等着,你不是不听话吗,哼,等你好了,看我不剪了你的头发。”
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