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求见(1 / 2)

早上,肃平下了一夜的小雪虽然停了,但是北风阵阵还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

银杏掀开房门上厚厚的帘子,端着汤药走进屋内,一股寒风趁机钻进来,刮起火炉内燃烧旺盛的火苗越窜越高。

此时,楚婳玉正坐在窗边的罗汉床上专注的看书,只见她三千青丝披肩,蛾眉杏眼樱桃口,不施粉黛亦倾城,身着桃红折枝团花纹狐皮袄,下穿宝蓝八宝奔兔织金马面裙,浑身透着清雅高贵的气质。

见状,银杏放轻脚步来到跟前,把汤药放在床桌上,犹豫片刻说道,“公主,您该喝药了。”

楚婳玉恍若未闻,待银杏又唤了两遍,她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只见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放在面前,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刺鼻药味,下意识用手指掩鼻,并抱怨道,“本公主现在看见这药就难受,快把它端走倒了。”

“公主,不可呀!卢太医交待奴婢,一定要盯着您把药喝完,怎么能倒了呢?”银杏慌忙解释道。

“这都喝了几天了?本公主的风寒早就好了,还喝什么药?本公主闻见这味道就想吐,平白的影响胃口,快端走,端走。”楚婳玉一边不耐烦的说道,一边放下书往旁边挪了挪,尽量远离药味。

“公主误会了,卢太医说这是调养身体的良药,特意为公主调配的,和昨天喝的汤药不一样,您先尝尝?”银杏想了想卢太医的话,解释道。

楚婳玉才不想尝呢!这汤药看着比昨日的还要苦,还要难喝,喝下去舌头怕是不想要了!本想这么说的她,看见银杏头上的纱布,到底没有说出来。毕竟那日银杏被压在废墟下,砸伤了脑袋,虽说没什么大碍,但毕竟伤的是要处。

“这样,你去跟卢太医说,就说本公主说的,让他不要再配这汤药了,改成药膳吧!”楚婳玉想了想直接命令道。

“是。”话已至此,银杏只能应下,然后问道,“那这碗汤药怎么办?”

只见楚婳玉一脸嫌恶道,“你看着处理吧!”摆明了一幅绝不会喝的样子。最后,银杏无奈的把汤药端走了。

待屋里只剩下楚婳玉一个人,她已无心看书,只觉得屋中好似还萦绕着一股药味,便试探性的推开窗户想换换气,谁知一股寒风扑面而来,冻的她一激灵。

“外面怎么这么大的风?”楚婳玉在心里嘟囔了一句,先合上窗户,然后双手捂住微凉的脸蛋驱寒。

却不知这一幕,正好被住在东厢房的高怀雍看在眼里。原来为了方便卢太医更好的给他治腿,他们第二天就从原来的院子搬了过来。只不过,当时因为楚婳玉风寒养病,不能出门,加上她也不怎么关心,所以才一直不知道罢了。

与此同时,锦衣卫已经抵达府衙门口,徐英手持高阳帝手谕,带领二十名锦衣卫直入府内。

只见银杏一脸慌乱的跑进屋内,气喘吁吁的喊道,“公主!公主!”

见状,楚婳玉还以为卢太医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便问,“怎么了?卢太医对本公主的话有意见?”

“不是!不是!卢太医同意了。”银杏连连摆手,知道楚婳玉误会了,赶紧解释道,“刚才,奴婢在回来的路上,看见一群锦衣卫朝这边过来了,一个个带着刀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锦衣卫?你确定你没瞧错?”楚婳玉怀疑的问道。要知道锦衣卫直属天子,听命于高阳帝,轻易不会离开京城,怎么会出现在肃平?

“嗯,奴婢亲眼看见,他们的衣服上都有四爪飞鱼纹,奴婢知道那叫飞鱼服,只有锦衣卫才能穿。”说完,银杏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接着说道,“他们大约有二十人,都穿的是浅蓝色飞鱼服,只有领头的那位穿的是黑色,跟其他人不一样。”

众所周知,锦衣卫的飞鱼服有明确的颜色等级,一般为浅蓝色,能穿黑色飞鱼服的只有锦衣卫指挥使一人。如果真如银杏所说,那岂不是那位“活阎王”来了?

想到这里,楚婳玉更诧异了,忍不住小声喃喃道,“他怎么会来这里?”不等她多想,门外突然响起了说话声,不一会儿,就见秦凉进来通传道,“公主,锦衣卫指挥使徐英求见。”

楚婳玉随手摸了一下散落在肩的青丝,说道,“待本公主整理好仪容,再宣不迟。”

“是。”秦凉应下,然后退了出去。

大约两刻钟后,徐英才得唤入室。只见他身形欣长,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飞鱼服,勾勒出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身。长相出众,剑眉星目,面若刀削,英气逼人,若不是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和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楚婳玉简直要夸一句,好一个气宇轩昂的少年郎!

“微臣锦衣卫指挥使徐英,参见誉章公主,给誉章公主请安。”徐英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礼道。

闻言,楚婳玉收回打量的视线,微微抬手虚扶道,“免礼。”

“谢誉章公主。”徐英说完,笔直的站在原地等待公主发问。

“徐指挥使前来,所为何事?”楚婳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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