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牧襄相互依附着,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在地牢的甬道内穿行。
来到地牢的角门前,牧襄转头:“我先出去看看。”
林清之拉住她,眼里满是担忧:“我去,若是被发现大不了就是被抓回去,你和孩子还能逃。”
听见这话,牧襄心里既暖心又生气,小声道:“你去?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我告诉你林清之,你要是死了我和孩子绝不独活!”
林清之:“你说什么傻话!”
牧襄:“你好好在这里等着!我刚才送饭的时候点过人数了,这会儿换岗的侍卫还没过来,我们得赶紧走。”
说完,她让林清之扶着土墙。自己快速跑到门前,扒开一条小缝儿。
从门里面向外看去,四周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月光倾洒在向陆地延伸的土梯之上,照亮了眼前的路。
再三确认过后,牧襄轻轻推开小门,猫着腰,蹑手蹑脚地走了上去。
走出地牢凹陷,陆地上路还算明亮。
牧襄左右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平安后返回地牢。
她对着林清之说道:“石梯有点陡,等下我先上去,然后再来拉你。”
林清之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
看他这样子,牧襄也不再板着脸,对他露出了一丝笑容。
两人搀扶着,一步一步,缓慢又平稳的走到陆地上。
出了地牢,精神高度紧张的牧襄再也绷不住,委屈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来。
“林清之我告诉你……你再一声不吭就离开……我……”
“襄儿……”她一哭,林清之瞬间手足无措,不知该作何表述。
“哈哈哈哈哈……”
忽然,寂静的暗丛中传来一道粗旷的男声。
“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原地,刚刚放松警惕的两人立刻又紧张起来。
牧襄慌乱的视线左右游走,哆嗦着声音,问道:“什么人?”
欶欶欶——
路边树丛中忽闪出十几道黑影。
侍卫军们身着黑衣,手持长剑,剑身借着月光散发着阵阵寒意。
他们排成圈形,将互相依靠的两人团团围住。
牧襄惊恐地朝前面看去。
只见程骑身披银甲,慢慢悠悠的从侍卫军身后走出来。
他大声喝道:“给老子拿下!”
侍卫军们应声而动。
————
今晚的夜色正好,月明星稀,清风阵阵。
芃园内,萧婵让人架起篝火,乌烟阵阵,通天的火光照亮了池塘水面。
她坐在篝火旁,支起鱼竿,静等鱼儿上钩。
从暗处走来一个小侍女,低声在谨姑耳边说着什么。
片刻,谨姑冲她点了下头。
那侍女得了指示,转身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从远处,程骑带着一众侍卫军押解着两人来到萧婵跟前。
他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属下程骑,拜见公主。”
萧婵手拿奶糕,神态慵懒,她略过程骑,向他身后看去。
“呦~抓到啦。”
被擒获的二人口塞布团,还在不停挣扎着。
程骑抬头,眼里闪烁着近乎变态的疯狂:“公主,您看这两人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
萧婵想了想。
忽然她站起身,神色喜悦:“本宫想到一个非常好玩的游戏,不如你二人来陪本宫游戏一番?”
牧襄疯狂摇头:“呜呜呜……”
萧婵故作吃惊:“呀!快快快,快把他们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得令,押着两人的侍卫军伸手将其口中布团拽了出来。
“呸!萧氏狗贼,有种杀了我,何须连累旁人!”林清之愤然道。
萧婵表情顿时沉了下来,对他冷哼一声:“不识抬举。”
她轻抬玉指,对着侍卫军轻飘飘的说:“去~让他长长记性。”
话落音,林清之立刻被拖拽到一边。
身边,牧襄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清之——!”
侍卫军控制着她的双手,将她按爬在地上,正脸被强制扭向林清之那边。
“啊——!”
一阵阵惨叫声划破长空。
侍卫军你一脚我一脚的专门踢在渗血的伤处。
牧襄动不了,只能流着泪,绝望的目睹这一切。
她凄哀道:“别打了……别打了……”
这画面还是有点令人不忍的,萧婵双手合十,眼神悲悯的望向夜空。
口中呢喃:“罪过啊,罪过。”
可……那又怎样呢。
“嗬嗬嗬——”
萧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