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伟也不再喊疼了,他一脸绝望:“我认命了,没想到你也有异能,把我吞噬了吧。”
听见“吞噬”二字,瓦而蹲下身子:“怎么着?你今天刚获得‘异能’,就迫不及待要吞噬我吗?王雁竹那边也是你干的?你把她吞噬了?”
刘奇伟辩解道:“我只想吞你,没想害她。是突然觉醒了,我没控制住,所以才不小心伤害到她的,我不是有意的。”
他停顿了一会,又幽幽地补了一句:“毕竟我还想跟她结婚啊......”
瓦而厌恶地皱起了眉:“你为什么偏偏就想跟她结婚?”
“她人很好,会做饭做家务,又是本地人,经常做甜点带来办公室分给大家,很贤惠。而且还有房有车。”
她站起来狠狠踢了一脚:“带甜点给你,这就是你恩将仇报的理由?”
说实话,按照刘奇伟平常对贝商博的那个谄媚样子,瓦而其实内心早早就生疑了,怀疑他更心仪的其实是“老板”。
不论是女老板,还是男老板,或者更直接来说,就是权、钱、势。
无奈恰好这个老板是男的,取向为女。
而自己是男儿郎,不是女娇娥,性别不匹配,他想贴也贴不了。
比如那些令人起鸡皮疙瘩的闺怨诗。
看起来是闺中少女或妇人写给自己爱慕之人的诗句,幽怨凄清,忧愁婉转,不知道多么缠绵悱恻,结果大多都是一个男人写给另一个男人的。
诗人被帝王鄙弃,写闺怨诗以抒发失意的愤懑。
说得好听,以小喻大,以男女之间的小爱来比喻忠君报国的大爱。
有话不直说,真就那么上不得台面吗?非要借一个女人的皮套来抒发自己对权势的跪舔之情。
瓦而又踢了一脚刘奇伟:“别YY了,有我在,你俩不可能的。你不如现在立刻想想,哪家医院接受变性,变完之后再整个容,去追追贝商博,那还有点希望。”
刘奇伟急了:“我可是纯爷们儿!”
瓦而不理他,走到厕所里边,拿了个扫把。
在腿上一掰,扫把的塑料柄就一分为二了。
瓦而拿着半截棍子,丢给刘奇伟,蹲下身:“来,用这个攻击我。”
刘奇伟奇怪道:“你为什么要把它掰成两半?”
瓦而也奇怪道:“我也不懂你了,你现在可是躺在地上,难道你很喜欢扫把扫在你脸上的感觉吗?嗯?抖M?”
刘奇伟这才发现瓦而蹲下来只是为了解开自己左手手臂的绳子,顺便贴脸,贴脸嘲讽的威力更高,她根本没有要给他全部解开绳子的意思。
想要逃脱的愿望再次落空了,他拾起地上的棍子,朝瓦而狠狠砸去。
而瓦而的身影再次扭曲,迅速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棍子的落点空了,他的手臂和棍子一起,“咚”一声撞在了地上。
即使已经预料到了不会真的砸到瓦而,刘奇伟的内心还是不由得小小失落了一下。
要是这一棍子下去,就能把她打得半死不活、半身不遂,那该多好啊。
瓦而这次拿着手机,从厕所内走了出来。
“第三,受到攻击使用摇一摇,攻击者并没有被收纳。”
她一把拎起刘奇伟,“跟我走吧。”
“你自己抓着上面,不想脸着地的话就用力。”
瓦而把刘奇伟往上一甩,刘奇伟只得单臂抓住隔间上方的板子,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让自己尽量保持平衡。
刘奇伟的肚子搁在了中间,板子正好顶在胃部,膈得疼。
如果这时候有人从厕所门外走进来,就会看见一个浑身血迹的成年男子吊在隔间上,还只有上半身,大概率是会尖叫的。
瓦而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空间和“阴间”不一样,要是被“阴间”同事发现自己在做这样的事,那还是有点社死的。
“你好了吗?”瓦而用半截棍子敲了敲刘奇伟的腿。
刘奇伟挂在上面,艰难地说:“好...了。”
瓦而点点头,也不管刘奇伟能不能看得见,转身就走到另一个隔间。
刘奇伟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就轻巧地蹿到了他的边上。
他瞳孔骤缩:“你......”
瓦而再次拎起他的衣服,两人直接往下摔去。
刘奇伟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预想之中脸部的疼痛并没有袭来,他一屁股摔坐在了地面上。
再次睁开眼睛,漆黑的世界无边无际,幽暗之中隐隐约约藏着光明。
他惊讶地大叫:“你居然觉醒了阈限空间!”
瓦而在备忘录上继续补充。
“第四,第三次使用,从高处跳下时使用摇一摇,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