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她?(1 / 2)

老夫人的院子里,此时灯火通明,各房的主子们都来齐了,院子里搬了椅子,主子们坐着,还挤满了站着的仆从,阵势浩大。

中间空地上摆着一具尸体,盖着白布,月姨娘瘫坐在一旁,放生大哭,她如此不顾体面,老夫人却没有斥责。

院子里除了月姨娘的哭声,就是一声接一声沉重的板子声。

林云娇跑进来见到的就是这幅场面,夏墨被绑在院子中间的长条凳上,堵了嘴,正在被小厮行刑,血肉翻飞,深可见骨。

谢钦是个文官,又自幼聪慧,升官路畅通,从没吃过这种苦,今日也是倒霉,他本想出门打听下自己原身的近况,回来时恰好撞到醉酒的二公子,那个混账对他动手动脚,他一时气愤就与二公子起了争执,无意推了他一下,哪知道这个二公子酒囊饭袋,身体早已被掏空,他以为这个废物是醉的厉害睡着了,就急忙离去,没过多久就被抓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二公子摔了后脑意外身亡,有小厮瞧见他们二人争执,二老爷根本不给他自辩的机会,堵了嘴就开始行刑,谢钦第一次感觉满腹谋略无计可施。

“慢着,不要打了。”林云娇大喊。

行刑的小厮手里木棍一顿,看了一眼二老爷,见二老爷不为所动,就继续打了起来。

林云娇气急,大步跑过去,趴在谢钦身上,行刑的小厮不敢再打,只得停手。

林云娇视线转了一圈,已然猜到,今日主事之人该是二伯。

“二伯,夏墨是我的丫鬟,若她犯了事,也是我这个做主子的没有管教好,我代她向二伯赔罪,还请二伯看在我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林云娇看向二老爷。

二老爷双目血红,瞪着一双眼,像要吃人一样,看着林云娇,“赔罪,怎么赔,赔的了明儿的命吗?”

林云娇心内一震,看向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竟是二堂哥,这个二堂哥虽是个混账,她也深觉早晚有糟报应的一天,可怎么也不该和夏墨扯上关系。

夏墨一向稳重寡言,平日也鲜少离开院子,这样一个谨言慎行的人,她不相信,此事定有误会。

林三爷看着女儿,想要维护,却终是没有张口,整个林府都知道林晏明是二老爷的命根子,虽是庶子,却早早记在二夫人的名下改了身份,被宠的无法无天,缺德事没少做,只是苦主都被二哥摆平罢了。

谢钦艰难的歪过头,本以为今日要命丧于此,没想到还有人相护。

林云娇看了眼夏墨,示意她放心,然后看向二老爷,试探着开口,“二伯,夏墨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清楚她的品性,这件事可能有误会。”

“明儿和这个贱丫头起争执,被洒扫的小厮看到了,哪有什么误会,就是这个贱丫头害了明儿,一个贱婢而已,杀了她也陪不了我明儿的一条命。”二老爷抬起手指着夏墨,目露凶光。

林云娇攥紧了拳头,怎么会有证人,怕是难以转圜。

“三姑娘,你还有没有良心,躺着是你堂哥啊,你竟然为一个丫头求情,就因为他是的生母是我,你就瞧不起他吗?明儿啊,都是母亲害了你啊!母亲好想随你去了啊!”月姨娘边哭边用手捶打着自己胸口。

二老爷见状心疼不已,走过去蹲下将月姨娘搂在怀中,看了一眼林云娇,朝着行刑的小厮吩咐道,“都愣着干什么,拉开三姑娘,给我继续打。”

旁边的婆子邀功似的上前去拉林云娇,林云娇纤弱,她用力想抓住凳子,指甲在凳子上留下清晰的抓痕,还是被无情的婆子带离到一旁,行刑继续。

谢钦朝着林云娇微笑,虽然被堵了嘴,看不出神情,但他努力弯起眼睛,时运不济,小姑娘已经尽力,他不怨。

板子继续打了起来,林云娇听着夏墨闷哼的声音,心如刀绞,她想起上次在船上看到奄奄一息的夏墨,自小相伴,怎能割舍。

林云娇挣脱婆子的手,侧身跑了两步避开追过来的婆子,来到夏墨身边,她迅速拔下头上的发簪抵住脖颈,“住手,要打死夏墨,除非我死。”

三夫人赵氏惊的紧忙站起身来,还没等上前,就见林云娇将簪子又朝着脖颈的血管处用了用力,已见血珠。

三老爷急的超朝前走了两步,望向二爷道,“二哥,你这是要逼死娇儿吗?”

“二伯,二堂哥意外身故我也很伤心,但此事定有误会,夏墨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您相信侄女,她是不可能伤人的,夏墨若死了,就是放跑了真正伤害二堂哥的人,我们不能让真凶逃脱啊。”林云娇语若连珠,面容恳切。

“三妹好口才啊,二哥是在家中遇害,他们二人起争执,是小厮亲眼所见,除了夏墨还能有谁,三妹为了维护一个贱婢,连骨肉亲情都不顾了。”林可馨站起身来看着林云娇,语带讥讽,死了才好,今日真是好事连连,碍眼的庶兄死了,林云娇要是也死了,才算是清净了,林可馨眼底满是疯狂。

“三丫头,你是名门贵女,不可为一个贱婢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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