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门口似乎有人说话了:“公主,请问,这位公子是谁???”
来者正是王剑云。
“我在门口已经听见了,你说,他是李振纶李公子???”王剑云叹气道:“原来李振纶李公子,仍然活在人间。我父亲虽然贵为朝中重臣,可我自幼只爱在房中读书,不擅长交际,所以,自然也没有见过李公子。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今日得见果真非凡人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做了我的病人呢??”
李振纶来到了王剑云身边,向他抱拳,并鞠了一躬。说到:“我是曾经公主的夫婿,虽然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现在已经是戴罪之身。更无可能与公主复合了。如今王公子一表人才,相信更能代替我照顾好公主,见到公主如今又有了好夫婿,我就放心了,我别我他想,就此别离。”说罢拱了拱拳,就要离去了。
宝琴公主凤目之中泪水不断,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却没有想到,王剑云如此说了:“李公子,请您不好这样。我如今虽然也是公主的夫婿,可是,你估计也知道了,我和公主,也是有夫妻之名而没有夫妻之实,我们和你们,其实都一样,都是清清白白的啊。”他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条白色丝帕给了公主,让公主擦干泪水。然后自己拉过了李振纶:“公子如果不嫌弃,可否与在下去酒楼吃饭,喝一杯酒???我慕名公子很久,早就很想结交,可奈何我本人只会读书,不擅长交际,所以,就是没有相见过,如今,我们都是公主夫婿,那么,我们就是朋友了,或者说,如果公子不嫌弃,我们就是兄弟了,我早仰慕公子侠名,可否与我一叙???”
“这,如何使得???”李振纶有些迷惘。“我如今是戴罪之身,朝廷钦定的钦犯,怎么可以与公子一叙???”
“哪里哪里,公子言重了,公子何罪之有???被说成是钦犯??无非就是杀了魏辽。”王剑云道:“魏辽才是朝廷钦犯,当年,公子杀掉他之后,朝廷也查过他们家,据说查出了几千万两银子的不明赃款,他魏辽也算是贪赃枉法之人,朝中长孙无忌等人,本想保他,可是圣上却不同意如此做法。因而,魏辽一党也被圣上铲除了。我王家是朝中重臣乃至朝中清流,他们党羽去掉之后,我们王家才又受到重用,所以我们王家,乃至我王剑云,都应该感谢公子才对。公子何必与我说这么客套的话呢???”
王剑云看了看宝琴公主:“公主可否与我们两个一起前去酒楼□□叙???”
宝琴公主叹道:“其实不瞒你说,我与你王剑云,本就没有感情,夫妻之事乃是圣上指定。我终生只爱李振纶李公子,他如今活着回来了,我怎么可能看着你们去喝酒而不前去呢,我只为和他共处时间长一些而已罢了。”
李振纶叹道:“公主不可如此说话,王剑云王公子是个好人,公主如何要伤害于他???”
王剑云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公主经常这么说话,我已经习惯了。”
他走到宝琴公主面前,抱起了古琴,和下人道:“来人,将琴遮盖好,抱了随我等去酒楼饮酒。”
说罢,已有下人来到此房中,用绸布将琴包裹了。然后,随三人走出了房中。
王剑云道:“还有一人,是公子恩公,名叫谢雷。公子在客栈,被人下毒,人事不省,就是他救的你,你可否让他和咱们一起去酒楼喝上一杯???”
李振纶点头称是。心中想道:“没想到王剑云王公子,倒是个豁达疏散之人,有古人林下之风。”
于是,三人兼抱琴的两个下人,五个人来到了王府门口,见了谢雷,谢雷不知道李振纶究竟是何人,王剑云只说是他的好友,宝琴公主是他的妻子,于是,六人共同去酒楼饮酒去了。
王剑云要了一桌的酒席。有鸡有鱼,有鸭有肉。又上了女儿红这样的好酒三坛,四人围桌而食,两个下人抱琴站立其后。
王剑云没有少饮,李振纶和谢雷也喝的很畅快,话说的并不多,王剑云怕言多有失。公主一言不发,她发现,李振纶比从前沧桑成熟了。因而只喝少杯酒,看他们喝。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
王剑云没有和谢雷说清楚李振纶的身份,也没和他说的太清楚自己的妻子公主是谁,但谢雷在王府的附近的而江湖之中来往,早就清楚王剑云是与公主有婚姻的,他并不知道宝琴公主不与王剑云同房的事。但他见了宝琴公主的人品和气派之后,越发相信了,王剑云的妻子是一位公主。所以,在酒桌上,他也不太敢说太多的话。李振纶究竟是谁,他也并不知晓,但是王剑云说了,是他的朋友了,索性,也就把李振纶当成王剑云的朋友看待。
王剑云在酒桌上敞开了说了自己这些年王家在朝中所做的一些事,敞开评判圣上和朝中几派人物之间的关系,以及长孙无忌,至今仍然支持一些权倾朝野的权臣,而不支持皇族,这一事实,这是圣上乃至宝琴公主都反感的事。李振纶听到了他所言所论,也不乏发表自己的看法。两个人酒意正酣,喝的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