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什么用,那你就告诉我。”
“你休想骗我。”对方自然不会顺着她的意。
柳清鸢只笑笑,打开折扇护住了木板,有一股不属于这个景象的暖风袭来。
蒙面人不死心地多看了几眼,最后不知是更忌惮柳清鸢手里的扇子,还是想到了别的方法,留下一句“联手的事你再考虑考虑”就踏着风消失了。
耳边仍是呼啸的风声与男子乌鸦斗争的声音,柳清鸢知道,和蒙面人的事是暂且结束了,她也不将木板插回原处,眼睛一转,便收到了袖子里。
“啪。”
男子最终还是把一只乌鸦摔死在了地上,又眼疾手快地从乌鸦群中夺去的尸体,拉着在一旁呆愣的女子一同往屋里跑去。
只是在进门的刹那,他注意到没了碑的小土堆,眉头一皱,也来不及细想,进了屋。
柳清鸢没跟上去,她自身的场景一转换,就来到了屋里。
“碑不见了……”女子也发现了异常,她压低声音道。
男子烦躁地摆摆手,不想提这件事,他把老鼠和乌鸦一同扔给女子:“先把这两样做了。”
他转身去烧柴火,而两个小孩得哭声依旧此起彼伏,吵得他们头疼。
老鼠和乌鸦烧得香喷喷,是肉香。
柳清鸢不禁有些饿了。
她咽了咽口水,想自己脑袋是在此场景中变得异常了吧?不然在亲眼目睹过那些景象之后,她竟然还能对这样的食物感到馋,她不是才吃饱喝足过吗?
可她的大脑越这么想,身体里就萌发出更大的饿意,直感觉到饥肠辘辘,对眼前的食物垂涎欲滴。
是木板!
她趁着意识还清醒,把木板从袖子里拿了出来,饥饿的感觉便瞬间消失了。
柳清鸢现在放下也不是,收回也不是。
犹豫之际,她手里的扇子动了动。
是要我扇一扇?
柳清鸢猜着,心一横,把木板再度收了回去,在饿意上来的时候,打开扇子慢慢地扇了起来。
鼻尖的肉香味消失了,那股诡异的饥饿感也退去了。
迫不得已,她只能继续摇着手中的折扇,看肉被小儿吃去,再被女子吃,最后男子啃掉了残渣再啃掉了酥脆的骨头。
柳清鸢不放心地大力挥了几下扇子才合上攥紧在手中。
屋子里的肉香味已经散去,留下的是一直都有的萧瑟之味。
小儿沉沉睡去,女子抱着小女儿哺乳,男子沉默地看了一会儿,面色一紧,想起屋外的小土堆,快步推门走了出去。
“怎么会不见了……”他看着失去碑的小土堆,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明明没人来。”
柳清鸢不自觉地小声接了句:“我拿走了。”
男子好像听到了一般,猛然回头看向她的方向。
柳清鸢被他的眼神吓到,往后退了一步,那是怎样一种眼神——充满了惊恐与怨恨。
如果柳清鸢出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他是自己拿走了木板,怕不是要被他生吞活剥。
却从侧面证明了木板是有多么的重要。
男子看不到柳清鸢,他不甘心地问:“到底是谁?”
柳清鸢不作声了。
男子自知是不会得到回答,拖着步伐,泄气地往屋里去,似是认命。
天罚。
柳清鸢回忆起男子与女子的对话。
莫不非这小土堆里埋了他们分食的蛟龙?
她有种强烈的欲望去把小土堆扒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自己所想,可她又怕有别的变故。
柳清鸢盯着小土堆,给自己做着心里暗示:只要刨开了就真相大白了,只要刨开了就……
“哗啦”。
那堆土好似在回应她的自我暗示,突然开始动起来。
看来不扒开不行了。
柳清鸢正想上前……
“啪。”
是抚尺拍在木桌上的声音。
柳清鸢眼睛一睁开,竟然是回到了现实,屋里满堂喝彩——口技表演结束了。
“我错过了什么精彩部分?”她凑过去同顾年聿咬耳朵。
顾年聿却往后稍稍拉开距离,回道:“我也不知道。”
柳清鸢想,是自己考虑不周全了,在梦中的时候,顾年聿的扇子也一同在呢,不知道现实里发生什么倒也正常。
但他躲什么?
她对他没有别的想法,只不过现在人多眼杂,自然要悄声说;而他对她亦是应该没有别的想法的,他们相处时间不长,现在他对她的情谊几乎全靠着原身留下来的念想。
“年聿哥哥是否有点太见外了。”柳清鸢凑上前去。
顾年聿叹口气,知道自己的行为对对方来说只能产生不解,他干脆不躲了:“是清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