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2)

与郁家达成协议后,沈菱歌夫妇自是免不得宴请一番。

中途安浅出外更衣,过了一刻钟尚未归来。沈菱歌便遣了辛雨前去找寻。

这屋内仅剩下他们三人,沈菱歌见郁涵予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主动端起美酒一杯,“郁老板,这杯祝贺我们合作达成。”

一旁的余时安见沈菱歌端起酒杯,立马不落人后,也满上一杯,“是啊郁老板,往后还望我们两家精诚合作。”

这时的郁涵予的神色才缓和下来,“沈老板夫妇二人齐心协力,定能成就大业。能与沈家合作,亦是我们郁家的荣幸。”

三人一碰杯,各自饮尽杯中酒。

“既然我们已决心通力合作,那我便有话直说了。”沈菱歌自腰间取下一个锦袋,“郁老板请过目。”

接过锦袋,郁涵予满是疑惑地看了沈菱歌一眼,不明所以。

余时安一见着那锦袋便已知沈菱歌是何用意,是以也不做声,静观其变。

当郁涵予打开锦袋,瞅见其中的瓷瓶时,那满眼的疑惑已然变成惊讶,其中还带着防备,“这不是我们郁家年初新烧制出的那批瓷器。而这一批瓷器上有裂纹,虽不明显,但我还是命人将其处理掉了。沈老板手中怎会有此物?”

“郁老板莫用这般眼神看我。”沈菱歌浅笑,“如你所说,若是存在瑕疵又命人处理掉,何以瓶底还会有郁家的印章呢?”

听此言,郁涵予不可置信地将瓶底上置,确实可见郁家印章,“这不可能……怎会如此?”

“郁老板再打开这瓶塞,闻闻其中是何物。”沈菱歌仍是不动声色,引导着郁涵予查看瓷瓶。

他依言打开瓷瓶,轻轻一闻,立马神色大变,“火药!怎会是火药?我们烧瓷人家最忌讳此物……”

随即,他立马神色冷峻,阴阳怪气起来,“沈老板如此,是有何用意?”

沈菱歌却也不恼,依然从容自若,“郁老板认为我要栽赃你吗?”

又摇了摇头,“非也,想必郁老板应是听说了年后我们沈家瓷器行烧瓷出现裂缝。最后查出来是石英粉的问题,而这个瓷瓶便是在做手脚之人身上发现的。”

见郁涵予仍是低眉思索,余时安道:“郁老板您想想,若是我们真是你想的那般,何必会与你合作呢?我们对你既无所求,又何苦费心思,弄来你们不要的瓷器呢?”

“那沈老板可信了我们郁家有意陷害?”郁涵予抬眼望向沈菱歌二人。

“原是信了六分,如今是半分也不信了。”沈菱歌直截了当地答道,语气亦是十分笃定。

得了沈菱歌的答案,郁涵予眸中疑虑才缓缓散去,而之后蒙上了淡淡的笑意,“多谢沈老板的信任,此物疑点重重,可否允我带回郁家查探。待沈老板来利州时,我必给沈家一个交代。”

“好!”沈菱歌道,“有人大费周章的设局,你我尚不知晓背后用意。郁老板还要小心行事。”

“自然。”郁涵予躬身施礼。

瓷器之事两家又彼此叮嘱了几句,便开始闲聊起来,聊起周遭特产,利州山川美景。

约莫又过了一刻钟,辛雨才引着安浅走了进来。

虽是刻意涂了脂粉,但仍能看出安浅曾哭过。

当然沈菱歌也不便说破,就这样用罢膳。

余时安主动请缨送郁家二人回了客栈,沈菱歌便同辛雨先行回府。

一入府中,辛雨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拉着沈菱歌道:“老板,你知道吗?那个郁家掌事简直是禽兽。”

听得辛雨用了这样一个词来形容郁涵予,沈菱歌眉头一皱,顿了顿,随即又道:“与安浅有关?”

“是啊。”辛雨点点头,“我前去寻安姑娘,哪知正巧碰见沈二掌柜与安姑娘在假山后拉扯……这并非见得光的事,我怕有损沈家名声,便不曾惊扰他们。”

“然后呢?”沈菱歌暗骂沈傲糊涂,非要与有夫之妇纠缠。

“然后,拉扯之下,许是二掌柜看见了安姑娘胳膊上的伤痕。深深浅浅,应不是一日所成。”辛雨想起那安浅当时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之后就只听见二掌柜怒气冲冲地要找郁家掌事算账,后来安姑娘哭哭啼啼安抚了半天,沈二掌柜才就此作罢。”

“郁家掌事私底下竟是这样的人?”沈菱歌对此倒是大感意外,安浅是郁涵予的大嫂,两人之间关系也似是不一般。若是郁涵予这般粗暴,安浅本可不必与他勾连。

不过说到底,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若是未牵扯到自家利益,也没必要了解太多。

“好了,这事就你我二人知晓,莫要让其他人听了去,明白吗?”沈菱歌严肃地看着辛雨,叮嘱道。

此事事关几人的名节,在不了解内情之下,散播了出去,怕是牵连甚广。

二人行到沈菱歌的苑门口,不约而同地抬头看见了门上挂着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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