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2 / 3)

余时安摇了摇头,“听闻只找到了白丛山和古玉斋张老板的尸首。”

“为何会如此?”

“据说蒙面人乃是醉香舫老板的仇家,上舫之后,在舫上一通乱杀。官兵得信赶到时,醉香舫燃起熊熊大火。你我离开湖边时,应是蒙面上还在砍杀之际。”余时安边说着,边将炉上的药倒入碗中递给她,“发生这样大的事情,谁有还顾得上你我。”

原来她昏倒之后,岸上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万事皆是玄妙,若不是这伙黑衣人,即使余时安能就她出水,又如何能带她离开。

只是这伙黑衣人,不知目的为何,竟这般残忍,不仅杀人,还要一把火烧掉画舫。

到底是怎样的仇怨能狠毒至此。

烧掉画舫?

思及此处,沈菱歌忽而想起那画舫上要相助于她的秦闻笙。

“秦公子如何?”

余时安只道:“你先将药饮下,我再与你细说。”

心中好奇之事太多,沈菱歌都顾不得这药的苦,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厉害厉害!”余时安在一旁惊叹,“沈老板果然豪饮。”

沈菱歌白他一眼,现在她哪有心思同他开玩笑,“那日他在走廊上看见我,恰巧唤了我的名字,这才惊动了白丛山他们。而后,他替我拦住他们,我这才得空逃脱。”

闻言,余时安神情晦暗不明,可当对上沈菱歌视线时,这才换上微笑,“他,应是无恙。”

“应是?”沈菱歌反问。

“是啊,那日我见他下了船,但他身子弱。虽是侥幸逃脱,但回去之后的事,又有何人知晓。”余时安似是知她会有此一问,直接接口说道

闻此,沈菱歌终是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

“你这般在意他?”可这时,余时安倒是冷了下来,语调里带着几分讥讽和醋意。

“什么在不在意的,你莫要胡说。”沈菱歌哑然失笑,她哪里想到对任何事毫不在意的余时安冷着脸问她这些。

可这时,余时安又凑近了两步,直直逼视着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门外传来的敲门声,“余公子,大夫来了。”

余时安这才收回目光,到门口打开了房门,这一瞬,哪还见刚刚的寒意,“大夫请。”

大夫提着药箱,瞅见沈菱歌已然醒来,那双因年迈而略带浑浊的双眼,登时放出了亮光,“尊夫人居然醒了。”

她都睡了两日了,照这大夫的意思,她该是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等等,尊夫人?

余时安倒是很会介绍的。

大夫像是见到了稀奇事一般,拎着药箱快步走了过来,附上沈菱歌脉搏,啧啧称奇,“奇了,明明邪气入体,九死一生的脉象,如今竟安然无恙了。”

“好了好了,大夫,既然内人无恙,麻烦您再开些温补祛邪的汤药吧。”余时安将还坐在床边把脉的大夫从凳子上拔了起来,带到一旁开药,“等会让寅礼去拿药。”

老大夫连连点头,似还在震惊于脉象中。

大夫走了之后,这屋内又只剩下这二人。

两人似乎十分有默契的不再提及先前那尴尬的状态,反倒是沈菱歌先开口,“多谢你这几日的照顾。”

没想到她会对他言谢,将她先前放在床边的药碗拿回案上,随口道:“我以为你会介意那大夫刚刚的称呼。”

哪知沈菱歌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老大夫不过是过路之人,何须同他计较?”

她的满不在意落入余时安耳中,亦不知是何滋味。可他毕竟是余时安,倏忽间便敛去眼底的情绪,只道:“沈老板这次险些丢了性命,可得到了你所想要的?”

抿了抿嘴唇,沈菱歌终是开口道:“反正现在相关联的人都已不在了,也不怕告诉你。”

“愿闻其详。”

沈菱歌将自己在画舫上的所闻娓娓道来,说起那个不知名的大人问起余时民一事时,留心着余时安的表情,似在捕捉一丝丝蛛丝马迹。

可余时安听起这些事来,如同旁观者,不带一丝情绪,“依你所言,暂时还不能确定这幕后之人究竟是圣上,还是另有其人。”

“正是,圣上不愿青瓷之技一家独大,此处我觉得有理。可他又何需拿下瓷窑?他可是当今圣上,若需青瓷,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若要将瓷窑收为官窑,也是一道圣旨罢了。那他光要个瓷窑又有何用?”她道出心中所惑。

“如果不愿青瓷之技一家独大确是圣上之见,而拿下瓷窑是另一人之计呢?”余时安顺着沈菱歌的话分析下来。

二人目光相对,顿时感到此事不寻常,而又有尚不明晰的势力,更加人感觉深不可测。

随即,沈菱歌又道:“虽不知为何有人突袭醉香舫,既是如此,我们也该快些返回富云县,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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