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又端起了茶盏,显然没有在同夕荷说话的意思。“先退下吧”。
夕荷对这种事情似乎早就习惯了,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恭顺的行礼“是,父亲。”便退了出去。
小槿气呼呼的“二小姐那是什么意思呀?哪有妹妹挤兑姐姐的道理。夫子只说小姐的字要练,又没有说小姐学的不好,也不知道她和主君说了什么。主君也是,也不问缘由就来说小姐,可真是气死我了。”
夕荷忙捂了小槿的嘴“慎言,这不是在我们自己的院子。被父亲或是二妹妹他们院里的人听去,又是一顿发作,再惹得一身麻烦,好不烦人。”
“可小姐,你就不气吗?主君也是你父亲呀,你怎么不同主君解释呢?”
“我也曾解释过的,可父亲从来都是偏信二妹妹的,多说又有何益呢?”夕荷低垂了眼睛
“走!我们去厨房做冰酥酪,前两日我还新学了做桂花糕,今日正好练练手,顺便给祖父送点。”夕荷又恢复笑颜,仿佛刚才的不愉快并没有发生过,连同着那一点失落也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