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
老板本是入赘的,老丈人只有妻子一个女儿,找个女婿也是希望自己百年后,能有人代替自己照顾她。
老丈人对很好,所以虽然妻子有疯病,他也百般忍耐。
不久后,他们的女儿出生了,本以为妻子的病会因此好转,却没想到,妻子却越加疯癫,时不时辱骂责打他。
老板对妻子本就没有感情,只有责任,因为妻子的缘故,对这个女儿也不太喜欢。
提起当初对女儿的失职,老板很是愧疚。
后来,妻子再次发疯后,带着女儿离开了这里。
起初老板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妻子之前也时常往外跑,她虽然有些失心疯,却也偶尔有清醒的时候,往往会在清醒后回来。
可这次,她却没有回来。
老板反应过来,已经是五六日之后了。
他立刻就派人去找,然而为时已晚,十里八乡早就没有她的踪迹了。
虽然老板并没有放弃寻找,但也渐渐不抱希望。
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忽然有一天!老板外出去临镇购买些东西,撞到了一个小叫花子。
虽然已经隔了好多年没有见,但血浓于水,老板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小叫花子就是他的女儿。
可这时,她已经面目全非了。
她的腿已经瘸了,骨瘦如柴,也不太爱说话,遇到人就躲的远远的。
老板也想把她带回到客栈里,但她却谁都不信任,老板只能定期去看她,给她带些吃的。
然而,他无法时刻看顾她。
他对她的好,让她收到了其他流浪汉的欺负。
他一不注意,女儿便被拔了舌头,被欺凌致死了。
他原则了一处好地方把她安葬了。
谁知!
昨夜她的尸体竟然直挺挺出现在客栈内!
他亲手安葬的她,所以看到尸体才那么惊恐,竟然失态得晕了过去。
老板说着,头越来越低,羞愧与内疚同时充斥在他脸上,闻者伤心、见者难过。
“原是如此。”斗篷人垂眸思索老板的话。
他自然知道老板所言不能全信,心中暗自与女尸的情状作对比,竟没有发现太大的漏洞。
他猜测,女孩儿可能被母亲带走后,遭到了生折枝。
“还请节哀。”斗篷人安慰老板,又想到什么:“不知,您是在何时发现女孩儿的尸体,将她安葬的呢?”
老板身体一颤,回答道:“大约三四天前。”
斗篷人和姜秩一听,都是一顿。
从女尸的情况来看,即使他们都不懂验尸,也能依靠经验看出,这女尸死亡时间绝对没有这么长。
三四日,便是天再寒冷,也要起尸斑了。
老板叫斗篷人忽然沉默,竟又慌张起来:“怎……怎么了?”
斗篷人摇摇头说没什么,又问他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他这是想从背后之人的动机来切入,毕竟怎么看,女尸案影响最大的,是客栈的营生,而挑选的女尸,也与老板有这样一层关系。
背后之人的目的,或许就是冲老板来的。
老板思前想后,说自己向来与人为善,做生意也最怕得罪人。
斗篷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老板心里紧张,忍不住多次向他确认,斗篷人一再安抚他。
老板这才放下心来。
然而姜秩却知道,那女尸是死在客栈内的,并不是像老板所言,在远处的镇子上身亡。
死亡时间也是昨夜当夜。
老板一定还有所保留。
女尸的死因是窒息死亡,却没有致死的外伤。
也并不像街头市井的流浪汉会做的手法。
他们若要一个人窒息而死,往往会采用捂住口鼻让人无法呼吸,或者用布料勒紧人的喉咙这种方式。
皆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然而这些都没有出现在女孩儿的尸体上。
方才辛白被邪祟挤压进无法呼吸的黑质里,反倒提醒姜秩,女孩儿可能是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
姜秩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老板口中女孩儿死亡时,女孩儿真的死亡了吗?
或者说,只是当时老板认为她死了呢?
又或者,老板不过是信口编造了一个女孩儿死在镇外的故事?
不!
姜秩觉得,老板实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他或许会在其他地方交代得半真半假,但主动提及女孩儿的死亡,对他并无益处。
他大可以说他再次把女儿弄丢了,不知是谁找到并怀着恶意杀害了她,再把她丢进客栈。
反而他提到了女孩儿的具体死亡时间,导致这件事更加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