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跑死老娘了,穆瑾,把哀家的雪糕拿上来。”郜白扶着腰,一步一停。
“刚跑完,得了吧你。”穆瑾扶着左手扶着郜白,右手搀着王梓初。
王梓初累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用袖口擦着额间的汗滴。
丁夏扶着沈听雪走在后面,“听雪啊,你这咋成这样了?跑200也没见你这样啊?”
“这能一样吗?一早上200、400连着跑……还跑得是接力,我……容易嘛我?”沈听雪上气不接下气,仔细听语气里还有点委屈。
“不容易不容易,孩子辛苦了。”丁夏拍拍沈听雪的背,“妈……额,不对,姐错了。”
穆瑾往后看了看,“陈女神呢?有人扶吗?”
“怎么可能没人扶,别班的人都上赶着来关心女神,我刚才都挤不上去。你就放心好了。”丁夏一脸痴汉样接着道,“女神就是女神,跑起来发丝都美~”
“我不美吗?”郜白艰难的扭过头,问得认真。
“你心里没点数吗?”丁夏回得冷硬直接。
“你,算了,今天活动量已经超标了。哀家懒得和你计较。”郜白将头转回,“小穆子,哀家美吗?”
“回老佛爷,美,您是世界上最美的人。”穆瑾用满眼的真诚回答。
“你爱我,我知道。”郜白心满意足。
“你,你……你们串戏了吧。”一直没说话的王梓初,哑着嗓子说。
“嘶——你这嗓子咋这样了。”穆瑾有点担忧地问。
“没事,跑……跑的……时候嗓子里灌风了。”王梓初越说越艰难。
“你先别说话了,咱先回班,找点温水润润。”丁夏当机立断,拉着沈听雪,步伐加快了许多。
五人回到班级,回教室取放东西的学生来去匆匆,转眼,只剩了她们几个。
离座位两三步步远时,王梓初发现自己的课桌上竟然放着自己的水杯,“我水杯怎么在这儿,不是应该希满拿着吗?”
带着疑惑走近座位,桌上的一张便利贴跃入她的眼帘。
坐下后,她拿起便利贴,读出了纸上的内容:水杯里是温水,李希满和我先去食堂占位了。
王梓初心里暖暖的,郜白、沈听雪收到了同样的内容是纸条,以及盛满温水的水杯。
郜白坐着,一条腿伸长,一腿屈着踩在板凳上,摇头赞叹:“你们说,张曦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被咱们遇上了,真是人间小天使。”
说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啧,水温刚刚好,就是比矿泉水好喝。”
沈听雪也喝前笑着应了一句:“你是不是还尝着一股甜味。”
郜白又喝了一口,“啊——对,你怎么知道?”
穆瑾和丁夏笑着。
王梓初温水润过嗓子后,好了许多,肚子应时的叫了一声。
“哈哈,走走走,干饭干饭!”丁夏催促几人。
“对,不能让我的小天使等我太久。”郜白起身就冲,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其余三人笑着跟上。
……
晚上,熄灯后。
“今天下午的跳远决赛你们是没看到,太精彩了!”本来已经躺在了床上的李希满,抱着被子“腾”地一下就坐了身,“那个谁,太牛了!”
“哪个谁?”丁夏边爬床梯边问。
“就那个,那个……一班的体委。”
“于杨。”杜佳收起小桌板,拉开被子后接道。
“对,他一蹦老远。”
“你不是对比赛不感兴趣吗?”李希满下床的王梓初边问边把玩偶拉进被窝。
“本来我在写化学报纸,跳远的地儿不是离咱班不远嘛,那欢呼声,使劲扒拉我的注意力。然后我就和张曦一起去看了。”
“然后呢?”丁夏背靠着墙,和李希满隔着月色对望。
“然后我就看完了比赛啊。于杨一跳比一跳稳,和咱班聂云天一路杠到底,最后一个第一,一个差了一点点,第二。”
“真牛!长得好体育也好。”郜白与天花板神情对望,一“牛”一“好”尽显夸人水平。
“聂云天也很厉害,成绩很稳,就是最后一跳比于杨差了一点,”张曦关掉开在被窝的台灯,轻声说。
“一言蔽之,都厉害。”穆瑾侧着身,面对着墙壁声音不轻不重地总结。
今天下午,被舍友拖着在远离赛场的阴凉处打牌,穆瑾全然忘了跳远决赛的时间,无从得知比赛如何、他们的成绩怎样。
“说到这里,我有一个疑问,今天男生接力为啥8班最后是小组第一啊?咋不是杜佳他们班呢?”郜白把脸藏在被窝中,只露出一双圆不溜秋眼睛,一眨一眨地看向天花板,“我在跑道旁看着的时候,明明于杨领先,结果广播听到的是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