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镜子了,甩了甩头立刻跑道镜子面前。
看着镜子中的人,有种熟悉又不熟悉的感觉,熟悉是因为长相没有任何变化,不熟悉是因为这一身贵气装扮着实不是她平时的模样,以及那白蓝渐变的长发。
摸了摸头上精致无比的帽子,又转身观察一下身上蓝色漂亮的小礼裙感叹道:“这到底是哪儿的穿着打扮啊?”
“芙宁娜。”一个淡漠又空灵的声音响起,吓了她一激灵,随即镜子中自己的身影开始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着与她相似的外貌,可是衣着装扮却非常不同。
“你是谁?”她缓缓后退惊恐地盯着面前的镜子,而周围的一切都趋于黑暗,退无可退。
“你终于到来,预言终将开始走向结束。”镜子里的女人自顾自说着,缓缓低头闭上眼睛。
完全听不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表情故作严肃道:“这是哪儿,这个问题可以回答吗?”
“你想回去吗?”镜子里的女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了另外一个问题。
回去?难道说她真的已经不在自己的世界中了吗?不行,老师还等着自己回去给他翻案。
“怎么回去?”语气变得焦急,她凑近镜子问道。
“扮演好这个国家的水神,等待预言的那场审判。”
预言的审判?什么时候?什么预言?水神又是什么,她快没有耐心地问道:“能说清楚一点吗?”
“枫丹人民终将融化在胎海之中,”镜中女人抬眸睁开眼微笑道,“记住芙宁娜,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你不是水神,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而你也不能回到你想要去的地方。”
“你说这些我还是不懂啊!”她脑子又开始疼痛起来,快速问道,“那预言的审判什么时候会来临,总得有个期限吧?”
眼前又开始模糊,渐渐消沉,在意识消失的前一秒,镜中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预言的审判,也许是今天的审判,或许是明天的审判……”
“咳咳咳.....”肺部中涌入新鲜的空气,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着,她在头疼中再次苏醒过来,而入眼就是那冷漠的眼眸,但这一次却发现这眼眸和常人不同,居然是竖瞳。
“你醒了。”
与那外表有些不一样的是这人的语气,并不是冷漠无情,而是还带一丝关切问候。
在那人怀里坐起揉着太阳穴:“我刚刚怎么了?”
“如同芙宁娜你那些歌剧台本中那样,掉下露台失去意识。”
听到这话,她微微有些惊讶,眼睛横过去倾身看了看这露台高度,好家伙,这要是个正常人摔下去,就算是水面都得脑震荡,谁这么有本事直接把她捞起啊?
“可是你怎么会突然摔下露台呢?”眼前单膝跪地的青年继续问道眼神落在她身上。
脑海中响起那镜中女人的声音,不能让别人看出端倪,可是水神应该是怎么样的呢?
没有头绪。
“我不是摔下露台!”想了想她夸张地回应道,“就像你说的,我只是为了找点歌剧的灵感,哈哈哈!”
一边尴尬故作夸张的笑一边观察着眼前青年,想要从他脸上瞧出点信息,但却失败了,这人除了看着她就是看着她。
就在她内心快抓狂的时候,青年起身淡淡道:“那就回沫芒宫吧,今天的审判也结束了。”
审判?镜中女人说过,预言的审判也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
看着青年离开的背影她突然惊醒,快速起身追上去试探问道:“今天的审判结果是?”
青年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芙宁娜你不是下了无罪判决吗?”
“我......”那是她以为这是一场彻底的梦境脑子不清晰的时候,这也能算数?
“难道我离开后,没人反对吗?”她不敢问太多,只能询问自己离开后的事情。
“反对的人太多,数不过来,”青年淡淡道,听到这话后她松了口气,结果下一秒青年再次开口道,“不过,也有支持你的。”
什么人这么荒谬?敢支持她刚刚的所作所为?
“谕示裁定枢机判决了无罪,这是这百年来第一次它的判罚与枢律庭大相径庭,所以......”
青年的停顿让她的心都吊起来,虽然她连谕示裁定枢机是什么都没搞清楚。
“所以,我,那维莱特,身为枫丹最高审判官,判定重新审理这起案件,而芙宁娜你将作为辩护身份出席。”